靳非泽被当胸撞出去,仿佛被重型炮弹击中,靳非泽胸腹碎裂开,鲜血迸射。太痛,脚上伤相比于胸前来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许久没有感受到这种疼痛,痛入骨髓和魂魄。活着真没意思,他想,他为什要陪姜也做这种自找苦吃事?
第二次撞击紧接其后,这次他深深嵌入围墙砖壁。肋骨碎,其他地方骨骼也岌岌可危,发出令人牙酸咔嚓声。他虽然是凶祟,但还没有到他妈那种程度。再撞次他就要散架,没有人能帮他抵挡。考生们徒劳无功地射击着,施医生表皮厚如钢甲,子弹射进去她半点儿反应也没有。张嶷急得团团转,点儿忙也帮不上。
施医生,bao怒地咆哮,伏低身体,准备再次撞击。
她额心脓包活跃地鼓动着,可依旧没有裂开。
姜也深吸口气,左手攥紧枪托。
,依旧是八年前《太子驱邪》。幼时面具太小,只能扣在额上,可金色神面反射着日光,更衬得他肌肤雪白,熠熠生辉。他在天心下起舞,手里虚虚握拳,仿佛举着把凛冽长剑。劈砍、突刺……他动作干脆利落,神圣庄严。四周片寂静,似乎比起舞前要更静。黑暗里有什东西涌动着,像蛇虫潜伏在阴影里焦躁地耸动。
住院大楼灯光忽然层层地熄灭,从上往下,仿佛有什东西飞快地从顶楼奔下来。考生们大惊失色,纷纷寻找掩体准备射击。
大厅顶棚下爬出个漆黑怪物,她金色眼眸眨也不眨地望着远处靳非泽,嘶哑声音呼喊着:“阿泽……停下……不要跳那支舞……”
靳非泽充耳不闻,舞步绕着中心旋转。
姜也注意到,他每走步,就在水泥地上留下星点血迹,那血仿佛星星梅花,在他足下鲜艳地盛放。姜也眉头紧蹙,目光追着他身影,却又看不出他哪里受伤,哪里在流血?
不能再等。
在施医生猛然,bao起瞬间,姜也瞄准她额头,发射枚水银子弹。子弹爆裂在施医生跟前,打碎台小汽车前挡风玻璃。狙击枪太难用,今天风挺大,姜也不知道怎
施医生额心脓包颤抖起来,派要破裂样子。姜也迅速待命,准心瞄准她额头。
“阿泽……停下!”
脓包在狂抖,却没有张开裂缝。姜也额头大汗淋漓,心里默念着快开快开。施医生朝靳非泽冲过去,虎豹样不可抵挡。明岳和庄知月率先开始射击,可施医生速度太快,在普通人眼里是急速闪现几个朦胧幻影,每枪都打空,甚至没有伤到她边角。其他考生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个呼吸之后,她就到靳非泽眼前。
“靳非泽!快跑!”姜也大声喊。
靳非泽竟没有动,按照他速度,他本可以轻松躲过施医生撞击。等等,姜也忽然明白,出血是他脚底,鲜血多到浸过鞋帮,滴在地上。这就是他跳神傩舞代价,他脚很可能几乎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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