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靠停车场方向是溜妇科诊室,从1排到15。姜也举着手枪,挨个进入诊室确认射击点。1不是,2也不是,角度都不对,和梦境里相差太大。姜也继续往前走,进12诊室,从窗户望下去,几乎正对地面停车场。应该差不多,再往前走间。
他正准备打开门,忽然听见外面有“咯……咯……”声音。
有鬼来。
姜也并不惊慌,贴着门细细听,那咯咯声停在门口不远处,似乎就是冲他来。大概他之前就已经被这只鬼跟踪,只是没有发觉。姜也放下安全箱,抽出别在后腰制式手枪,深吸口气,蓦然开门,脚步迅速左转,瞄准咯咯声来源。
即将扣下扳机刹那间,姜也眸子缩,僵在原地。
要命!”
其中个女生举起枪,毫不畏惧地同靳非泽对峙。
“你最好别乱……”
她话还没说完,靳非泽眼也不眨地扣动扳机,子弹打穿她手。
他温柔地微笑,“你们不是姜也,才不管你们死不死。像你们这样废物,能在小也狙杀妈妈之前为他抵挡片刻就已经是你们人生中最大意义。你们不去,现在就杀你们。晚点死,胜过早点死,你们说对不对?”
眼前满身鲜血少女寸寸扭过头,露出她苍白如天光脸颊,还有双黑得无比纯粹眼眸。她头发上还别着兔兔小发卡,是她最喜欢款,身上JK又破又脏,裙子沾泥泞血污。她显然不是人,甚至发不出人嗓音。
“咯……咯……”
她向他走来,越走越快,脸上露出狰狞凶狠表情。
最后,她像豹子般冲过来。
他又开枪,子弹打进个考生耳畔墙壁,所有人被电击似震震。
“现在,”他居高临下,神色冷漠,“能跟走?”
***
姜也下三楼,安全箱还在原地。他提着安全箱,来到地面停车场。之前为躲刘蓓鬼魂,姜也录段靳非泽录音,现在再次派上用场,他决定用这个来吸引施医生。他设置好定时播放,进入门诊大楼。根据梦境里观察角度,江燃射击点应该在门诊大楼三楼某个窗口。
姜也潜入门诊大楼,悄无声息地上到三楼。门诊大楼没有恢复用电,走廊里仅仅有尽头窗户格天光,整个走廊像口深深井,不知羁押多少幽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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