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让辈子戴着这个项圈。
这次姜也没有立刻回答。
靳非泽是个极可恶家伙,别人捧出颗真心待他,他把真心踩在脚底,还要嘲笑别人愚蠢。所以姜也绝不能沦陷,就算靳非泽脱光衣服睡在他怀里,他也要像僧侣样岿然不动。
他绝不能动心。
“看,”靳非泽轻轻笑起来,“你明明喜欢。喜欢还不承认,你是嘴更硬,还是下面更硬?”
“靳非泽,”姜也不理会他放荡言语,声线如秋水般冷清,“从今天起,你听话。”
它才能解开。
靳非泽与他对视半晌,他眼神无波无澜,冷淡如春冰。靳非泽终于意识到自己栽在他手里,立马换上副楚楚可怜模样。他泪眼朦胧,轻声问:“小时候学院拿做实验,天天用高压电击器电心脏,你也忍心这对?”
姜也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痛苦经历,心中不自觉抽搐下。
他闭闭眼,保持冷冰冰神色,“装可怜没用。”
靳非泽挣扎着把头靠在他怀里,委委屈屈地说:“小也,只是不知道怎正确地喜欢你。你明知道,为你可以命都不要。把项圈解开好不好,再也不欺负你。”
“不听话会怎样呢?操吗?”
姜也冷冷道:“揍你。”
靳非泽忽然起身,姜也眼疾手快按动遥控器,电击项圈把他击倒,他再次软倒在地。
这次他许久没有说话,姜也抬起眼,便见他定定望着自己。他漆黑眼里没勾人笑意,只余看不见底深邃。这家伙卸去亲切温和伪装,终于露出危险本质来。与他面对面,会不由自主汗毛倒竖,心底渗出刺骨凉意。他身上非人感越发重,甚至连肌肤都苍白不少。这刻姜也终于感觉到他是凶祟,不是人。原来他平日里每时每刻都在装,把自己从头到脚伪装得像个普通人。
可姜也没有后退,更没有低头,他与他对视,寸土不让。
姜也无动于衷,“你谎言对没用,你根本不喜欢,只是你选中玩具,为你无聊生活添乐子。今天你故意让去你家吃饭,在你爷爷面前假装听话,你是想把和你绑在起,有你爷爷在,再也无法离开你。”
“啊,被你看穿。”靳非泽笑弯眼眸,“这样不好吗?活着做小猫,死当标本,辈子待在身边,们永远也不会分开。”
姜也不想理他,把他头挪开,转过身开行李箱拿洗漱用品。靳非泽终于不再闹腾,躺在地上歪着头问姜也:“姜也,你真奇怪,连那铁石心肠爸爸看眼泪都忍不住心软。学校那些笨蛋天天送礼物,即使他们知道下课就会丢掉。龙虎山道士为赴死,即使他们知道是个凶祟。所有人都喜欢,为什只有你这讨厌?”
姜也深邃清冷眼没有温度,“他们不喜欢你,他们只是迷惑于你色相。”
“那你呢?”靳非泽问,“你不喜欢色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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