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伸手帮忙，把靳非泽弄
上来。
“你没事吧？”霍昂上上下下打量姜也，“你掉下去
时候
本来想救你，那个姓沈非不让跳，说进去就回不来。胡说八道，你不是回来
？”
“包…在河里，”姜也喘着气，说，“帮捞…”
“好好好，
定帮你捞回来。”
姜也身体里疲惫后知后觉地袭上全身，所有知觉都在鸣金收兵，他连说话力气都没有。救护艇上医生拿出急救包，帮靳非泽处理伤口。姜也终于安心，闭上眼，陷入昏迷。
广阔河流。白花花浪花堆卷着，恍如碎玉四溅。狂风如刀，刮着姜也脸庞，他和靳非泽起兜头摔进河里。跌入河流瞬间他脱背包，去追坠入水底深处靳非泽。
那家伙又昏过去，这突如其来失重竟也没将他唤醒。他不断下坠着，水中阳光粼粼穿过他周围，他冰砌似面庞似是透明。姜也游鱼似追上他，抱住他紧窄腰身，把他往河面带。他剧烈地咳嗽，精致眉皱起，似要窒息。姜也心中焦急，拖着他加速往上，终于露出水面。
这河面十分宽阔，姜也带着靳非泽仰面向上，保持体力，顺水而流。幸亏浸水时间不长，靳非泽自己把水咳出来。姜也看他呼吸平稳，略略放下心。观察四周，他们应该是回到正常世界。除棺材里爬出来人，路跑来都没发现什奇怪东西，周遭景色也与之前路走来没什不同。之前狂奔耗费体力太多，姜也没办法带着靳非泽游回岸边。他深呼吸，尽快恢复体力，等漂到离岸近点位置，再带靳非泽上岸。
漂着漂着，他困倦不已，几乎陷入梦乡。迷蒙之中，他似乎听见霍昂声音——
“靠，找到小姜和小靳尸体。他们手拉手漂在河上，”
对讲机里传来沈铎声音：“什，他们俩都死！？”
姜也：“……”
他面无表情地漂过霍昂眼前，与霍昂四目相对。霍昂站在救护艇上，语气悲痛，“小姜死不瞑目啊……”
姜也诈尸似挺身，攀上救护艇，再转身去拖靳非泽。
霍昂大惊，“卧槽，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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