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过这口哨,那天夜晚躲在靳非泽家,诡异外卖骑手在楼道里放个录音机,里面播就是这口哨声。这曲调非常熟悉,在姜也十八年人生里,定有那天,姜也听过这曲子。
现在,它又响,真切地响在前方。
“谁?”姜也问。
无人回应,只有那不停息口哨声。
作者有话说:
“在们周围,”靳非泽声音很轻,却很清晰,“祂注视着们。真奇怪,祂为什不吃你。姜也,你真是个奇怪人。”
姜也反问,“祂为什不吃你?”
“不好吃,”靳非泽轻轻说,“你甜,你好吃……姜也,你为什要救?”
姜也正想着该怎回答,可靳非泽忽然不再说话,他脸贴在姜也肩头,姜也感受到他微弱呼吸。
“靳非泽?”姜也皱着眉,使劲颠他,他动不动。
姜也随口问,没想到得出这个答案。姜也继续问:“什时候?”
“八岁,十岁?忘。”
“你怎出去?”姜也问。
“忘。”
“……”姜也努力保持心平气和,“你还记得什?”
说话,随便说什,不要睡觉。”
“想要杀你。”
“换个话题。”
“想喝山楂莓莓。”
“没有。”
靳非泽:脏。
姜也感到阵迷茫,这条隧道走这久竟也没个尽头,他该怎样才能出去?
如果太岁就在他们身后,祂为什不攻击他们?
他蒙上眼睛,什也看不见。他忽然想破罐子破摔,看看眼前路再说。靳非泽虽然疯,但也没有疯到不可救药地步,或许他即使看周遭世界,也能幸免于难呢?他刚想睁开眼,却忽然听见身后传来阵若有若无口哨声。
姜也猛然回头。
那口哨声越来越清晰,声音悠扬,飘在这漆黑地道之中。
“记得……”靳非泽声音越来越轻,“那里很黑,妈妈在追。”
姜也感觉他快要晕,他要是晕,离死就不远。姜也心又提起来,连忙问:“你刚刚说那个东西,是不是太岁?”
他记得霍昂曾说依拉勒小时候说太岁在村子地底,现在他们待地方,不正是太岁这儿?
“嗯。你想知道它在哪儿吗?”
“在哪?”
“想要亲亲。”
“……”姜也面无表情,“做梦。”
靳非泽不说话,姜也意识到自己把天聊死,他连忙想新话题,唤回靳非泽意识。
“靳非泽,你是不是来过类似地方?”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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