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非泽把姜也拽向床,姜也试图攻击他,他斜向卸力,姜也拳拳都打不到实处。他抵住姜也手臂推,姜也便摔进床铺。这家伙好像练过太极,姜也根本打不过他。他逼迫姜也趴在床上,又抽出根鞋带,把他双手绑在床头。
“放开,”姜也咬牙切齿,“你信不信喊人!”
“你当然可以喊,”靳非泽笑吟吟道,“如果你想被人看见你这个模样话。”
他三两下解开姜也腰带,把裤子全部扯下去,姜也后方整个,bao露在空气中。床边就是穿衣镜,姜也冷白截窄腰和臀部露在外头。他是个刚刚长成青年人,腰身青涩紧窄,肌肉单薄,凛凛修竹般挺拔刚劲又易折。腿部肌肤接触到寒凉空气,姜也狠狠打个寒战。
他又羞又怒,气得浑身发抖。
姜也冷眼看他,他却笑得越加欢快,低头吻住姜也唇。姜也拼命躲闪,出拳要揍他。他偏头躲开,把姜也两只手死死钳住,又从裤兜里抽出丝袜,将姜也双手捆起来。姜也被他锁在墙上,像只被钉死蝶。隔壁就是白念慈屋子,若有若无说话声传来。这屋子隔音太差,丁点声响都恍在耳畔。
“小心,不要被他们听见。”靳非泽亲吻他耳垂。
“离、、远、点。”姜也字句道。
靳非泽充耳不闻,“姜也,你不遵守承诺,不回信息,不回电话,偷偷逃跑,换电话卡,很生气。要罚你。”
“怎罚?”姜也冷笑,“肢解吗?精神病。”
姜若初单身带他很长段时间,他很早就学会自立,五岁起自己洗澡自己穿衣,从未在别人面前裸露过身体。上次在货轮,纵然已经被羞辱过次,但姜也当时毕竟没有意识,完全断片儿。这次是他头回在清醒状态下,被别人看得精光。
姜也开始妥协,尝试安抚靳非泽,“保证,下次定遵守承诺。”
“不行哦,说要罚你就定要罚。”靳非泽铁面无私。
随后,靳非泽打开护手霜,给他穴位做按摩。姜也闻到那浓郁樱花香,敏锐地意识到他将要做什,羞愤火燃遍全身。他不止脸和脖子通红,连身体也红起来。他太敏感,碰下抖下。学习资料里人要油头粉面,要满身横肉,半点比不上姜也。靳非泽开始觉得那种事很无聊,可现在看,如果是和姜也做话或许还不错。
靳非泽从兜里取出枚橡胶制小东西。姜也盯着这东西,微微皱皱眉。它是水滴形状,通体光滑,小巧玲珑。
“里面装卫星定位器,无论你在哪儿,都能找到你。不要想毁掉它,旦失去你定位,手机就会自动报警。”
姜也面无表情,问:“你不怕丢它?”
“你丢不,”靳非泽在他耳边悄悄说,“因为要你吞它。”
吞它,这大东西,他会噎死吧?靳非泽在搞什?姜也浑身发凉,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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