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没啊，
干嘛要问你？不光你，都想离开这个家，家里
股怪味难闻死
。”李妙妙话间顿，又道，“说起来，有个事要跟你说。有个闺蜜叫刘蓓你还记得不？以前总来咱家玩
。她最近……唉，反正就是不在。你能不能去她家给她上柱香，她生前暗恋你来着……”
她声音像蒙层玻璃，听得越来越不真切。姜也脑中浮现起傍晚遇见那个女孩儿，她围丝巾，是不是因为她被砍头，脖子上有伤痕？他是遇见鬼
？他指尖发冷。他记得，她拍他肩膀，说话细声细气，右手臂挨着他单肩挎书包。
书包……他站起身，从沙发里拿起书包，只见侧兜多张纸条。
上面写：“学长，不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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