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棉花，像是云层，像是沾着雨滴
花瓣。
屋子里好静好静，衬得凤宁心跳如鼓。
有风拍打上窗户，哐当
声响，凤宁也像贼样慌忙离开
青琅嘴唇。
他有些手足无措地站起身子，眼睛无处着落，却意外地瞧见旁看着他凤凰。
凤凰呆呆地看着他，连呼气也忘呼。
这才对嘛。
凤宁坐在床边，轻轻探上青琅额头。
青琅体温已经恢复正常。
凤宁本该撤回手，可他却又忍不住摸摸青琅眉，摸摸青琅眼，摸摸青琅耳朵到脖颈那处伤疤。
慢慢地，他指尖又小心翼翼地顺着青琅脸颊落到他唇角。
凤凰便学着呼出微弱热气。
凤宁用手探探，很暖和，却又不会过于灼热。
青琅似乎也感受到这种温暖，蜷缩身子都渐渐伸展。
凤宁满意地弯眼睛：“对，就是这样，真乖！”
凤凰受到夸奖，喉咙间发出阵很喜悦咕噜声，呼气呼得更用力。
冷得有些泛青。
凤宁摸摸他脸颊和手，都是冰凉。
他皱皱眉，在房间里巡视周，想再找条被子，给青琅盖上。
他目光扫过墙角，眼睛忽地亮。
凤宁立刻跑过去将墙角那硕大鸟笼拉到青琅床边。
凤宁忽然就觉得有些耳热。
“看什
看，继续呼你热气。”
说罢，他就慌里慌张地离开这里。
青琅嘴唇刚开始冷得有些青紫，现在又因为感到温暖而恢复正常颜色。
凤宁手指轻轻移下，指腹就碰上青琅唇。
好软。
凤宁眨眨眼睛，鬼使神差地凑过去，悄悄吻上他。
果真是柔软。
猛烈热浪吹向青琅。
青琅皱起眉，脸庞也红些。
“不不不，别这样。”凤宁赶紧阻止它，“像开始那样就行，慢点呼气，青琅会觉得热。”
……哦。
凤凰又放慢频率。
凤凰不知道凤宁要做什，但他认得是凤宁刚刚治它伤，因此它朝着凤宁张张嘴，然后歪歪头，副很乖巧模样。
它依旧没有发出声音，不知道是因为它修为不高不会说人语，还是因为喉咙依旧有伤，说不出话来。
凤宁问凤凰：“你也会呼出热气吗？”
凤凰有些迷惑地眨眨眼，然后喷出点点火苗。
“不是这个。”凤宁摇摇头，压低声音说，“不要火，要热气，呼呼呼——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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