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凤宁若是说疼,他便会凑过去轻轻吻他。
或是眉眼,或是指尖,或是腕骨,或是每寸凤宁紧绷肌肤。
于是此刻,青琅也同往常样,低下头,轻柔地亲吻凤宁手心:“乖,不疼。”
青琅呼出气息和落在手心亲吻都滚烫得像是岩浆,激起阵酥麻颤栗。
凤宁睫
从来没有人对块石头说,你也是知道疼。
“疼吗?”
青琅轻轻摩挲宁手心,那里匕首划过伤口已经愈合,不留半分痕迹。
可青琅指腹划过那刻,仍激起道滚烫火热。
像是余痛未消。
可长柏精神不稳定,晚上须得有人看护,因此凤宁,青琅,长柏三人睡在同间房里。
这屋里有两张床。
长柏张,青琅和凤宁在他人眼中已是夫妻,也无意向人展示他们不和,便直接睡在同张床上.
长柏主动拿万年玄铁链将自己捆住,面色苍白地轻轻喘着气。
他似乎累得不行,也不适应这魔界气息,因此很快便闭上眼睛睡下,只是睡得不太安稳。
,与他十指相扣。
凤宁神色微怔,转头看向青琅。
可青琅并未看他,只是抬头看着前方路,他看起来十分镇定,但是眼睛里闪烁光却出卖他情绪:“……你头晕目眩,便牵紧,勿要跌。”
凤宁缓缓眨眨眼,将青琅手牵紧些,眼睛微微弯起:“……好。”
长柏和涂白走在他们身后,静静看着两人手牵手,并肩而行背影。
因此,凤宁像是失神样,轻轻点头:“……疼。”
月光柔柔地从窗外洒过来,给人镀上层银辉,切都变得温柔而朦胧起来。
恍恍惚惚中,青琅几乎觉得切都回到几个月之前。
回到他尚且不知真相,回到梦境尚未破碎时候。
那时候他们也是这样躺在床上,也是这样眉眼之间净是缱绻温柔情意……和此刻似乎没什不同。
夜色渐暗,青琅轻轻偏过头,小声对凤宁说:
“早知道医神在魔界,便不必去找涂白,也不必费你那瓶血。”
凤宁忍不住笑:“你怎还想着这事呢?不就是瓶血吗?对来说又没什。”
青琅偏过头看向他眼睛,说:“怎会没什?凤宁,即便你是神识强大神仙,即便你伤口立刻就能愈合,即便那鲜血对你来说微不足道,即便……即便你只是块无心无情石头,你也是知疼痛。”
凤宁怔住。
涂白转头看向长柏,柔声细语地说:“仙尊是因为和他成婚,才会任由他牵着。”
长柏并不知涂白说这话是什意思,他脚步顿,捂住自己头,似乎是头痛欲裂.
医神虽是天上神仙,可他心怀六界苍生,他娶妖族人为妻,生兔妖为子,如今却在魔界施恩救济。
在人间是不能滥用法力,因此他们行人到魔界时,已经是第二天傍晚。
青琅将他们带入魔宫歇息,准备明日再去寻找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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