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结合起刚刚长柏发疯时说什“凭什和哥哥就不可以?”青琅便推断出
凤宁见他神智已经恢复正常,便去解开他身上绳子,然后问道:“到底发生什事?能告诉吗?为什你修炼年,反倒把自己修炼出身毛病?还有你哥哥……”
凤宁顿,转头对青琅道:“青琅……要不你再出去下?”
青琅却不动。
凤宁:“青琅?”
青琅看着他们,忽然道:“你们继续说吧,长柏兄弟寄居于同具身体事情,会保密,不外传。”
“好不容易醒,又给弄晕,不知道又得等多久……”蔷露瞥眼青琅,小声抱怨道。
青琅:“……”
他刚刚收手,没把长柏给弄死,就已经是理智占据上风。
这回,他们吸取教训,个都不敢睡,三个人肩并肩地坐在长柏床边等他醒来。
长柏倒也争气,天色刚刚亮时候,就睫毛颤颤缓缓睁开眼睛,醒过来。
特殊表情,可凤宁就是从他那皱起眉头中看出来抹懊恼来。
凤宁:“对,你怎还没走?以为你把长柏送到医馆后就会自己离开。”
青琅偏过头,用种有些冷漠语气说:“大师兄闭关之后出事儿,尚在医馆躺着,怎能放心离开?”
凤宁:“……”
你刚刚拿着石狮子往他头上砸时候可没看出来你有半点儿不放心。
凤宁愣住:“……你是怎知道?”
青琅神色冷静:“不傻也没聋,听到长柏发疯时说话,探到他体内天龙血脉,也记起曾经蛛丝马迹。”
其实他早就觉得长柏有些奇怪,尤其是从长柏承认自己给他使绊子让他取鸠漭果,并向他道歉开始,就像是变个人似。
后来与他交手时,又发现长柏招式与以往有所不同,且其体内有天龙血脉。
而天龙血脉族天生与众人不同,生下来有两个心房,可承接两个魂魄。
他看看身上捆仙绳,又看看床边三个脑袋。
看到蔷露时,他脸上没什表情,像是没睡醒。
看到青琅时,他下意识地皱皱眉,表情是抑制不住嫌恶。
看到凤宁时,他却是浑身颤,脸色惨白起来。
“……师……师尊,弟子罪该万死!”长柏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跪在地上,可却又被捆仙绳绑住身体,刚动下就又栽倒,像只待死鱼似,在床上睁着眼,满面都是惊恐,“……可能是脑子不正常,可能是疯……师……师尊,并非……并非有意冒犯您!求师尊赐罪!”
就在这时,蔷露脸嫌弃地看过来,道:“你俩能不能分分场合,别在这儿卿卿。”
凤宁:“……”
青琅:“……”
青琅深吸口气,想反驳:“谁和他……”
“先把长柏移床上吧,他到底是个病患,怎能被这样绑着扔到墙角?”蔷露打断他,指挥道,“而且在身上捆绳子也不行,稳妥起见,换成捆仙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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