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血，但
擦不掉。”青琅说。
凤宁伸手便要用手背去蹭：“有什
擦不掉
。”
可他手还没有接触到唇角，就被青琅抓住
。
“……青琅？”凤宁喊他名字。
可青琅却并没有回应他，只是用
双沉沉眸子盯着他唇角血迹。
小朋友要求还挺多。
只是……青琅眉眼变得那样鲜活明亮，已然是没有半分害怕模样。
“起来吧。”凤宁伸手戳戳青琅胸膛，“看也不用安慰，你看起来比都精神。”
青琅看起来确实是比凤宁精神。
凤宁整张脸色都苍白不已，嘴唇也是毫无血色。
可是青琅却突然伸出手，扑上去抱住他。
他动作是那样急促和毫无征兆。
竟然生生将凤宁扑倒在床上。
他拥抱力度那样大，骨头都被硌得生疼。
他将头埋在凤宁脖颈，寸寸收紧自己双臂。
青琅没有说话。
凤宁看不清他表情，只能看见他低垂眉眼。
凤宁在心里轻叹口气。
他估计还在心里害怕吧。
毕竟刚刚连最后发言都因为惧怕没敢参加。
藏着令人捉摸不透情绪，他道：“不是小孩，快二十岁，你当时追求时候，怎不觉得是个小孩儿呢？”
凤宁：“……”
凤宁有些尴尬地收回自己手。
他正准备开口说什，青琅就率先开口。
“……对不起。”青琅睫毛垂下来，轻声道，“不该说这种话。”
许是背着光缘故，青琅那双向来浅色眸子此
只有唇角，留着抹很淡血迹。
那颜色极其清浅，若不是青琅离得这样近，都看不清。
青琅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地用指腹去摩挲那团血迹。
可是擦不掉。
凤宁：“你在做什？”
……他果然是害怕极。
凤宁轻轻叹气。
他拍拍青琅背，犹豫大半晌才想出来个字词：“没事儿没事儿……没事儿。”
他哄人模样是那样生疏和僵硬，连青琅都忍不住抬起头，笑出声：“师尊安慰人时，只会说这个词吗？”
凤宁：“……”
凤宁脑海中忽然就想起青琅刚刚站在台子上时，那如同小鹿样惊慌失措眼睛。
凤宁想伸手摸摸青琅头，可又害怕他不喜欢，就拍拍他肩膀：“还怕吗？”
可他拍两下，就觉得差点儿意思，于是问道：“要抱下吗？”
青琅忽然抬头看向他，双眼睛清凌凌。
“……开玩笑。”凤宁有些尴尬地摸下鼻子。
他轻轻拉着凤宁走到床前，并为他放下床幔。
“师尊，您先休息吧。”
凤宁终于发现今天青琅为什不对劲。
他忍不住问道：“你今日怎这般乖？”
他顿下，继续道：“是因为天净石吗？那天净石颜色变化虽然是绝无仅有奇事，可这也绝不代表什，而且现在已经遮掩过去，你不必如此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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