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意乱情迷,按着凤宁手腕,问他可不可以。
凤宁实在是醉得迷糊,灵力耗费得所剩无几,挣也挣不脱,只是睁着双迷茫眼睛,说:“可以……”
他便再也没顾忌.
后来青琅每想到那日,总觉得凤宁当时可能只是单纯地想问他:
“可以什啊?”
看着青琅表情,青大槐更是心痛万分:“……曾爷爷都不知道你受这大委屈,怪不得你前几日看起来那不对劲,心情也那低落……你放心,曾爷爷定会去给你报仇!”
青大槐说着说着就狠狠砸下桌子,把那桌子生生砸成粉末,他气愤不已:“你年龄这样轻,凤宁那禽兽怎下得去手?!喝纵情酒也不是他做出那种畜生行径理由!”
青琅抬头看向青大槐,沉默半晌,忽然道:
“若禽兽是呢?”
青大槐愣住:“……什?”
青琅曾经用着弓攻击过凤宁,不能伤他分毫。
可这弓若是到青大槐手里……凤宁怕是真难逃劫。
青大槐看青琅把那弓箭抢过去,皱皱眉:“小石头,你这是在做什?”
青琅道:“酒神也就罢,曾爷爷为何又忽然要和凤宁过不去?”
青大槐胡子颤,脸上表情很是悲痛:“……小石头,你不必瞒,知道你受委屈,也知道纵情酒事情。”
“小石头!你还有碎骨石吗?手里存货不太够用!你还有多少,都给……还有那个幽冥长弓,也借你曾爷爷用!”青大槐风风火火地推开青琅小木屋房门,火急火燎地开口道。
青琅心中隐隐出现不安预感。
“曾爷爷,你要这些做什?”
青大槐磨磨牙,声音阴恻恻:“……要把那幽冥长弓好好改造番,在上面缠上碎骨石,然后把凤宁和酒神那俩家伙绑在块儿,射穿他们!”
青琅:“……”
越是这般胡思乱想着,心中便越是酸涩烦闷.
青大槐说,凤宁是石头,没有心,也从未哭过。
那晚凤宁确实是没有哭,他只是红着眼尾,声音沾染着颤意。
遍遍地回答
青琅声音很是平静,说出来话却在青大槐脑海里炸出惊雷:
“那日是先动手,被区区坛纵情酒激地做出那种畜生行径人也是。”
纵情酒虽然是凤宁灌给他。
可却是他先吻上凤宁。
是他把凤宁抱到床上。
……果然。
青琅心中沉。
……他就不该相信凤宁。
那人到底还是说漏嘴。
青琅垂下眼,嘴巴抿得平直,没有说话,只是眉毛微微皱起来。
即使青大槐没有多说,青琅似乎也猜到为什这“泄愤”名单上多个凤宁。
青大槐刚说完,就瞥见墙上挂着幽冥长弓。
他走过去,伸出手就要去拿。
可他手还没碰到那长弓,就被青琅用法术抢先取走。
这幽冥长弓并非普通法器,其幽冥火威力会随着射箭者功力而有所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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