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劝解成功,但他们还是在附近住下,如今听到动静便又匆匆赶过来。
青琅默默撒开凤宁手腕,个个问好:“祖父,母后,父亲,姑母。”
可他长辈们却又纷纷向凤宁问好。
“各位不必如此拘礼。”凤宁晃晃悠悠地走过去将他们扶起来,“说不定以后
说完他便气呼呼地摔门离开。
长柏?
青琅转头看眼目光迷离凤宁,默默垂下眼。
……他才不要去找长柏。
“青琅。”凤宁伸手去碰青琅皱起眉,“你是在担心吗?”
青大槐那藤蔓是收起来没打到他,可他自己却不争气地从树梢栽下来!
青琅没来得及思考,便飞扑上去,伸出双手,稳稳地在空中将他接住。
……好沉!
青琅感觉自己双臂都要断。
可即便如此,他也没撒开凤宁,而是抱着他,缓缓落到地上。
如今伤还没好。而他此刻又喝不少酒,没会儿,局势就落下风。
凤宁喝那酒也奇怪,刚来时候明明觉得没有很醉,至少神志还是清醒。可他越是运功,便越是醉意汹涌。
打着打着,都无须青大槐攻击,他自己脚步都开始凌乱。
就连站在树梢上,他都七摇八晃,快要站不稳摔下来。
青大槐冷笑声,看准时机,条满是荆棘粗壮藤蔓便直朝凤宁心口袭去!
青琅打掉他手,后退步,神情依旧冷漠:“并不是。你安静些,送你回归宁门。”.
可是青琅刚拉着凤宁手腕踏出青大槐院门,就僵住。
他父亲,他母后,他爷爷,他小姑姑全都在走廊外面看着他和凤宁。
这几日曾爷爷与凤宁“反目成仇”消息闹得沸沸扬扬,他其他长辈们虽不知道具体原因,但还是从远处赶过来想要劝解青大槐二。
毕竟在他们眼里,青大槐与凤宁上神已经是万年好友,有什坎儿过不去呢?
“青琅,你来啦!”凤宁眉眼弯弯,浑身溢着酒气。
青琅深吸口气,将凤宁放下,抬眼看向青大槐,道:“曾爷爷,虽然也十分厌烦他,可他如今醉成这副模样,您怎可以下死手去打他?这难道不是胜之不武吗?”
青大槐简直是有苦说不出:“明明是这凤宁这厮先来找事儿好吗?”
看着自家重孙嘴里说着厌恶,可眉眼却尽是藏不住担忧,青大槐越发觉得生气。
青大槐挥挥衣袖,有些,bao躁地说:“罢罢,今天就饶他次,你去联系他大弟子吧,就是那个叫长柏,把他弄走,今天就当没见过他!”
“曾爷爷!”
道焦急叫喊声传过来。
青大槐慌忙收回那根正准备攻击凤宁藤蔓,低头看,青琅正脚步飞快地朝这边赶过来。
凤宁听见这熟悉声音,就瞬间忘自己在做什,他垂头看,醉意上头,傻呵呵地笑起来:“青琅!”
他摇晃双手,身子瞬间就失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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