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还敢找到这儿来？”
熟悉
，冰冷声音从身后传来。
凤宁笑着转过头：“
心向明月，你就是明月，你在哪儿，在哪……”
他话还没说完，
个黑乎乎小圆球便迎面飞来！
凤宁下意识地捉住。
——重孙子。
凤宁向来记吃不记打，刚给伤口敷
药，第二天大早便又喜滋滋地跑到魔界去寻找他小情郎去。
凤宁这回可没再傻乎乎地在潭水边从天亮等到天黑。
他上回离开之前留个心眼，悄悄在少年身上洒种特制香。
这香料能在人身上停留至少三天，三天之内洗不掉也擦不掉，可万里追寻。
“昨日已经告知。”长柏顿下，眼神略微闪烁，“……所有新生任务都是摘到中级灵果。”
“行，下去吧。”凤宁挥挥手。
长柏又行个礼，转身离开。
长柏走后，凤宁刚想再歇会儿，就收到青大槐加急传音信：“凤宁，给块碎骨石，快点快点！！！”
碎骨石是归宁山脉特产，磨碎可当火药，威力奇大无比，若是用来做烟火，也是绝顶漂亮。
师尊往些年还收过那
多魔界弟子，着实是玷污师尊身份。”
“玷污？”凤宁声音冷下来，“你意思是，魔界之人都是污浊之物吗？”
长柏惊，慌忙跪到地上，辩解道：“师尊，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现在人人就都知道，六界之中魔界最为下等……”
“只知道，天帝下令，六界平等。”凤宁打断他。
长柏嘴唇蠕动下，不敢再说话。
只觉得这球颜色奇特，在手心里还微微发热……
不好！
——是炸弹！
凤宁立刻将这球扔到山下！可还没等他惊魂未定，脚下便又突突突地被扔
凤宁轻车熟路再次光临魔界，然后放出早就准备好追香鸟。
接着，他哼着小曲儿，步履轻快地跟着鸟儿往前走。
大约飞半个时辰，鸟儿停在魔界复明山顶处小木屋旁。
复明山是个小山，但地势陡峭，山顶也只有这间木屋，看起来孤高冷清。
凤宁摸摸这小木屋粗糙喇手墙壁，心中略有些酸涩：……没想到这小孩儿生活条件还蛮艰苦。
凤宁足量碎骨石传送过去，并附行字：“你要这个干嘛？放烟花吗？”
可青大槐似乎是真很急，过好大会儿才发来回信。
“不知道，小石头要。”
小石头是他重孙子小名。
凤宁撇撇嘴：……这人真没救，要是把他脑子剥开，估计里面就是四个字。
凤宁声音中染上缕叹息：“长柏，这多年来，是不是只顾着教你们法术，忘指导你们品性？”
长柏终于知道自己说错话，垂头道：“……师尊，弟子这就去静心崖思过。”
凤宁：“再抄两遍《明净心经》。”
长柏：“是，弟子退下。”
“等等，”凤宁叫住他，“复试考核内容告知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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