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李牧歌显然是认识那几个僧人,而且对这几个僧人很是尊敬。
苏云向囿楼走去,心道:“先寻到二哥他们再说。”
李牧歌身边,那几个僧人却是脸色大变,年轻僧人低声道:“大帝使者从东都而来,难道是为调查劫灰怪?劫灰怪不至于要惊动大帝……上使入朔方,非同小可啊……”
其僧人面色凝重,均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乌云压城城欲摧感觉。
东都天道
苏云转头,向劫灰厂内已经化作石雕劫灰怪看去,心道:“这种怪物,真应该好生格他格。可惜,被那几个大师打成石像。”
他将那些劫灰包起来,想研究下到底是什东西。
远处,那几个僧人停下脚步,与李牧歌说些什,其中个僧人向这边快步走来。
那僧人眉清目秀很是俊朗,看到苏云居然这年轻,也是微微怔,见礼道:“小僧适才看居士身手不凡,用招法仿佛是东都招法,莫非是从东都来?”
他目光锐利,落在苏云手中矿车大刀上,待看到刀上有黑油和劫灰,不由瞳孔微缩:“他打伤劫灰怪?”
门灵士?”
苏云张望,天空中又劫灰怪再度扑来,直奔那几个年轻僧人而去,然而那几面镜子光芒照,劫灰怪便倒飞而去,身上冒烟,凄厉惨叫不绝于耳。
那种光,应该并非是普通光芒,有些类似烛龙撵克制偃师傀儡光芒。
那劫灰怪被打得连连后退,很快便退到矿洞前,那几个僧人面前明镜起爆发光芒,将劫灰怪钉在矿洞外石壁上。
劫灰怪面容扭曲,惨叫,渐渐石化,变成石壁上尊狰狞凶恶石像。
这时,苏云背后包袱中,几件东西滑下来,却是苏云刚才与劫灰怪拼杀时,包袱被劫灰怪撕裂。
苏云急忙弯腰去捡,那僧人目光落在其中块玉牌上,不由脸色大变,低声道:“天道院!小僧猜得没错,居士果然是东都来客!洪炉嬗变,造化为工,天道院功法果然俊得很!”
苏云有些莫名其妙,自己怎就成东都来客?
他看到那僧人目光落在自己手中天道院令牌上,这才恍然大悟,心知这僧人误会,他正要解释,那僧人已经急匆匆向另外几个僧人走去。
年轻僧人与另外几个僧人交头接耳说几句,那几个僧人不断向苏云这边看来,李牧歌则在旁边挠头,不知与他们说些什。
苏云站在劫灰厂外远远望去,只见矿洞外石壁上除这个石像之外还有其他十几个石像,显然挖出劫灰怪,bao动这种事情发生不止次。
“难怪叫劫灰怪,原来是石头所化,并非血肉之躯。”
他走上前去,捡起那口矿车大刀,却见矿车大刀已经卷刃,卷起刃里面有东西。
苏云把里面东西倾倒出来,不由轻咦声,只见那卷刃里倒出是些细碎劫灰,而刀刃上还有些黑油。
“莫非劫灰怪血是这种黑油,而他肉是这种劫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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