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乔佐不由按下
要合上本子
手，鬼使神差地问道：“你觉得怎
样？”
这
赫辛没想到对方这敏锐，不，不对，其实也不是很意外。毕竟他认识乔佐时候，这人对别人样貌和声音就十分敏感，原来这天赋在年轻时候就已经有苗头。
即便被戳穿，赫辛也丝毫不慌乱，坦然承认，“是
。”
乔佐望着那双莫名有点熟悉眼睛，不知道是因为对方态度还是别什，反而
下子说不出质问话来。
而赫辛干脆放下装模作样恭敬，老神在在地绕到对方后面，从正向角度看向他手里绘本。
作为个导演，乔佐无疑是多才多艺那款。仅仅是赫辛自己知道，在未来《众神之神》里很多场景，乃至服化道设计就都有乔佐指导手笔。
心情莫名烦闷，像胸口坠块铅，乔佐下意识翻出这三天开始描画绘本，边掏出笔翻开，边头也不抬地对着旁边道：“水。”
很快，杯水被递到他面前。
乔佐正欲接过，余光却忽然瞥见正端着水杯那只手十分陌生——修长白皙，骨节分明，仅仅是定格在那里，就美得像个艺术，让人想用镜头捕捉下来，永久保藏。
这绝对不是他助理手。
乔佐下意识就抬起头，然后，对上张出乎意料脸。并不是说这张脸多美，相反，对方长得十分……普通。
所以他丝毫不惊讶于对方会画画，只是感兴趣于对方所画出来内容——
虽然只是用铅笔初初画轮廓，甚至人物五官还没有细致勾勒出来，但那确实是他最熟悉九位至高神。九道身影或坐或卧或立，将整幅图填充得满满当当。不说初见锋芒华丽衣饰，单是大气磅礴构图，就可以想象出成品会有多惊艳。
而赫辛感触还有更深点，因为这幅线稿上每个神明动作他都摆过，再经过电脑合成加修之后，赫然就是未来《众神之神》第张宣传海报！
这幅画看得他眸中异彩连连。
而乔佐不知道为什，对这个人动作完全生不出被冒犯感觉，好像他们本就该认识，尤其是对方对他似乎有种说不出熟稔。
乔佐盯着对方看几秒，这对于受过良好教育他来说已经是意识中自判定十分失礼行为，然而不知为何，他就是觉得哪里不对。
他发现自己记不住这人样子。乔佐知道自己绝对不是脸盲，甚至他对人长相情态天生很敏锐，这让他总能够为角色找到最恰当饰演者，但这份敏锐好像在这个人身上失效。这实在是很不正常。
“不喝水吗，乔导？”大约是他定格状态实在有点久，对方主动出声道。
而就是这个声音，让乔佐沉思眸光骤然凝，他抬头对上对方眼睛，语气笃定，“你是那天打电话给人。”
知道他私人号码总共就那几个，这段时间又没有熟人联系他，于是那次通话就显得叫人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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