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潮舟打个小哈欠,暂时不想管两只鸟爱恨情仇。爱情这种东西,自有自己缘分,他不去瞎凑合。睡到半夜,他突然听到里间有动静,刚坐起来,就看到有道身影从里间闪出来。
薛丹融连鞋都没穿,就跑出来,他把抱住方潮舟,那张雪白秾丽脸上还残余着恐慌,身体
方潮舟吸着气,“长痛不如短痛,次性解决更好。”他看向大夫,不确定地问,“大夫,你说这药上就好,对吗?”
大夫点头,“对,保证立刻就好,所以也最疼。”
*
终于等夜里那碗药喝完,薛丹融说想用水沐浴,方潮舟叫褐马鸡过来烧水。褐马鸡喷火十分好用,就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火候,不过好在还有金翅鸟在,喷火大,可以让金翅鸟吞下点。
薛丹融精神还是不大好,沐浴时候就昏昏欲睡,等沾上枕,几乎是立刻就睡过去,只是他睡前还不忘握住方潮舟手,即使双眼里尽是疲惫,“师兄不跟起睡吗?”
舟明白,他用洁净术洗干净手后,才捻起颗蜜饯,递到薛丹融唇瓣。如此这般,薛丹融才吃下。
下午药,方潮舟吸取教训,寸步不离,死盯着火,火太旺或太小都不行,太旺会烧过头,又把药煎焦,太小会耽误喝药时间。
这次他看药盖子动,就迫不及待想把药端下来,但太心急,连垫手巾帕都没拿。握住药柄瞬间,方潮舟就感觉到钻心疼,但他硬是忍住疼,轻手轻脚地把煎药罐子放回去,免得煎药罐子被他打翻。
手心烫红圈,方潮舟只看眼,就施道法术将手心烫伤变没,重新拿起巾帕,端起药罐子,开始倒药。大夫说喝药有时辰规定,误是大事。
旁边褐马鸡看得直吸气,可是它还没开口,就发现自己被下禁言术。
“你先睡,有些东西还要收拾,还没沐浴。”方潮舟说。
薛丹融又问:“那明天能见到师兄吗?”
“当然能,好好睡。”方潮舟守着薛丹融睡着,才起身出去收拾药罐子那些东西,他今日也累得紧,没泡澡,匆匆沐浴完,就上榻。
他睡在外间,薛丹融睡在里间,褐马鸡则是睡在他床尾,而金翅鸟则是比较可怜,睡在凳子上,方潮舟倒无所谓床上再多只鸟,可褐马鸡十分介意。
“才不跟那只傻鸟同床共枕。”褐马鸡说。
方潮舟端着药碗从褐马鸡身边走过,“这事别说出去。”
他进屋时候,薛丹融昏睡着。
薛丹融精神不大好,这天都是醒阵睡阵。被唤醒喝药,没多久又睡过去。方潮舟喂完药,才有时间处理手上伤。
撤掉障眼法,手心那圈现出好些小水泡。
大夫给方潮舟处理伤口时候,方潮舟疼得龇牙咧嘴,大夫见觉得好笑,“你个大男人怎那怕疼?既然怕疼,就应该选说第种药,那个药虽然治疗慢些,但温和许多,没那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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