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瀚天雷还未过去,要过去看看,留你在这,又不知道你会闯出什祸事,所以干脆随起过去。”钟离越水说完,就往外走,“快把衣服换,盏茶功夫还没好话,你跟荼白起受罚。”
方潮舟更焉吧唧,但只能认命爬起来换衣服。
但他刚把衣服拿起来,
荼白是该罚,好几次都对小师弟龇牙咧嘴,这次还对小师弟出杀招。
荼白是钟离越水养神兽,而钟离越水喜欢薛丹融,荼白跟薛丹融不对付,不就是明晃晃地欺负钟离越水心上人吗?
是该罚!
“对,是该罚。”
要不然以后荼白做得更过分,伤薛丹融,钟离越水肯定会很生气,到时候荼白下场肯定不好,还不如现在罚,让荼白长记性,以后不要再跟薛丹融斗气。
离越水放他条生路。
钟离越水沉着脸,声音极冷,“不疼怎会长记性?那池水里全是箩红花,你难道闻不出来?”
方潮舟愣下,就实话实话,“闻不出来。”
谁能闻水就能闻出里面花味道?这般都是主角或者是比较厉害配角才做得到吧,他不过个普普通通穿书人士,能分得出常见几种花香,他就觉得自己挺可以。
只是方潮舟实话实说,下瞬就让他差点从榻上跳起来。
钟离越水闻言,抬眸看下靠在锦被上方潮舟,他神色有些不明,“你不替荼白求情?”
“荼白今日都差点伤小师弟,是该罚,只是师祖别罚得太重,要不然荼白到时候生逆反之心,会觉得师祖偏心。”方潮舟说着话,嫌长发黏在后背上不舒服,忍不住伸手把头发抓出来。
刚把头发弄出来,他就忍不住打个喷嚏。
钟离越水把还搭在他腿上脚挪到榻上,起身去衣柜,拿套衣服放到榻边,“把衣服换,待会随去五指峰。”
“啊?”方潮舟看下自己已经肿得老高伤脚,“师祖,这样还去啊?”
脚踝处传来钻心疼,让他声音都发不出,挣几下腿,像鲤鱼打挺样,不过打挺失败,没会就满额冷汗倒在旁边锦被上。
“箩红花虽对修士有益,可会迷凡人心智,凡人若是闻到此花味道,便极难脱离,若不是你小师弟在此处,恐怕你会溺亡在那池水里。”钟离越水话里话外皆是训斥。
方潮舟听到钟离越水训斥,顿顿,才抬袖擦擦额上汗,虚弱地说:“不知那是箩红花,荼白原先跟说师祖常泡,……就好奇,也没问荼白现在能不能泡,自作主张泡,哪知道那水那厉害。”说到此处,他抬头看向钟离越水,神情恹恹,“师祖,你要罚,弟子也认,但能不能等脚好?”
钟离越水把手里冰气收起,“你这脚伤起码要养个半个月,这半个月没同意,不许再出庭院半步,荼白也不能见,它也要领罚。”
“师祖,你为什……”方潮舟这话问到半,他就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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