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吗？
看看。”
钟离越水猛地睁开眼，同时，睡在窝里
荼白发出
声惨叫，而后喵呜喵呜叫得不停，听上去十分可怜。
可它对上钟离越水眼神又不敢叫，委屈巴巴地缩成团。
*
翌日，方潮舟记住教训，纵使荼白钻进他净室，偷看他沐浴，喝他洗澡水，他都不管，快速洗漱完，就连忙赶去钟离越水庭院。
“弟子给师祖请安。”方潮舟隔着门喊声。
来月光，冷冷道：“还好他没领你情，要不然你今夜做梦要更加离谱。”他顿下，眼神如刀样落在荼白身上，“今夜你最好别再做梦，否则就会叫人把你阉。”
荼白闻言，两条后腿立刻并拢，鸳鸯眼瞬间变得楚楚可怜。
钟离越水没有再理它，躺下入睡，只是这夜如前几夜样，他睡着没多久，就入梦境。
梦里地方是他所熟悉华黎山，甚至就是他寝居。
梦里他拿着戒尺，在惩戒背跪着自己面前青年，亦如白日，只是梦里他并非抽是青年小腿，而是后腰下方。
话落，门就从里面打开，方潮舟听到门开声音，身体便是僵，等低垂视线看到双雪白靴子时，身体完全僵硬。
“还疼吗？”靴子主人问。
方潮舟日常掐自己肉，才能答话：“回……师祖，不疼。”
说完，他偷偷摸摸地想往后退点，不能离钟离越水太近。这家伙就跟迷药样，靠近更晕。
只是方潮舟还没挪步，就听到钟离越水下句话。
只抽几下，青年便承受不住地往下倒去，他伸出手握住对方腰，稳住青年欲倒下去身体，就听得对方语不成句地唤声——
“…………”
“”字说半天也没有说出后面话。
他闻言，反问：“你什
？”
青年回过头，双眼睛雾蒙蒙，唇瓣红如海棠，“好累，你帮帮吧，想突破元婴。”他顿顿，喊出个名字，“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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