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虞临仙表情变得狰狞,他低头看着自己蛇尾,癫狂道,“也不知道……也不知道为什会这样?这个邪门地方,早知道就不来!”他蓦地扭头,看见虞师师白洁脖颈子,吐吐分叉舌头,“怪物?你叫怪物?老夫就让你尝尝怪物滋味儿!”
他发疯似扒虞师师衣裳,虞师师尖叫起来。
慕容雪大吼道:“虞临仙,你别碰她!”
虞临仙充耳不闻,虞师师衣裳撕裂,露出水红色主腰。上面绣含苞待放菡萏,衬着白花花臂膀,像淌水玉,昳丽生光。虞临仙双目赤红,简直疯,蛇诅在步步消弭他神智,如今他行动有半全凭本能。他吐着分叉蛇信,不管不顾地撕扯虞师师衣裙。
慕容雪急得满头大汗,心里像有热油在煎熬。来不及
。蜡白面皮子盖在面骨上,像张几乎透明皮肉面具。他下身不再是两条腿,而是粗壮黑鳞蛇尾,盘在虞师师腰上,越缠越紧。
虞师师难以想象,她亲师竟然变成这副模样。她和慕容雪刚从山洞里退出来,便碰见这个怪物。起初还没有认出来,直到他用沙哑难听声音喊她徒儿,她才意识到这是她师父——虞临仙。
“你们两个呆头鹅。”虞临仙嘶嘶笑起来,他已经完全是条蛇,那吐着舌头笑模样更像是蛇学人,而不是人肖蛇。他舔舔嘴唇,道:“那个叫戚隐小子,老夫从他来时候就注意他。生怪病白发银眸,谁会信?神殿塌方时候,老夫亲眼瞧见他那条断手臂完好无损。身上明明没有妖魔之气,却有妖魔能力。这个小子身上,定有不同寻常秘密。比起迢迢无影踪长生秘术,倒不如吃这小子心脏血肉来得方便。”
他俯下身,用枯槁手指勾勒虞师师脸颊,“放心,届时为师定分你杯羹,你师徒共成大道,长相厮守。”
“呸,”虞师师气得发抖,“就是生疮流脓烂脸,也不要嫁给你!”
虞临仙狠狠扇虞师师巴掌,虞师师被掼在地上,呕出口血来。慕容雪目眦欲裂,用尽全力冲击定身咒,可经脉里灵力流就像在撼动块坚固铁板,点用也没有。
虞临仙恶狠狠地道:“你以为这由得你?你那几个师姐都早已从,就差你这个小。把你捧在手心里十几年,现在该是你报答时候!”
“师姐……”虞师师流着泪道,“你还羞辱师姐!”
“怎,你还可怜她们?”虞临仙笑道,“得吧,傻孩子。你素日以为你那大师姐最疼你,可其实她吹枕边风吹得最勤。说你大,心留不住,趁早要你才是正经。否则你元阴教人偷走,这十多年工夫岂不是送给他人做嫁衣?怜你小,身子娇弱,才没有动你。试想,众师姐妹独你冰清玉洁,她们都嫉妒得牙痒痒呢。”
“要杀你,定要杀你这个怪物!”虞师师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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