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端端跑去烧花做什?”虞师师问。
没人知道答案。“神花……”虞临仙露出向往神色,“不知用这花炼出金丹,能否长生不老。”
正说着,墙上灯符忽然闪烁三下,直接灰。虞师师惊,道:“你这符咒怎画?”
“不,”慕容雪忙道,“灯符添几笔,能感应非人活物气息。若对方数目在三个以内,便闪下。若对方数目是四个,便闪两下。”
“刚刚闪三下,”虞师师拔剑出鞘,“才五个,不多,挨个废它们。”
怒之下,带领诸天神祇讨伐白鹿,解救南疆百姓于水火之中。”
虞师师指着战场上个披甲男人,“这个人画得这般魁梧,想必就是墓主。这位神巫前辈当真不得,他竟曾跟随伏羲大神讨伐南疆。那儿都是妖魔,若伏羲大神当年把它们窝端多好,省得咱们日日下山除妖伏魔,忙得脚不沾地。”
“妖魔也是生灵,咱们不过是阵营不同,立场不同。可是在神眼里,无论是人还是妖魔,大家都是样。”慕容雪轻声道。
“你倒是生颗菩萨心。”虞师师乜他眼。
慕容雪羞赧地笑笑,“师姐过誉。”
“不,”慕容雪苦着脸道,“这符咒最多只能闪三下,灰意思是……对方太多,它闪不过来。”
说话间,他们已经听到种阴冷粘腻声响,仿佛是什坚硬东西摩擦地面。这种东西不知来历不知数目,不宜硬拼。所有人不约而同去掀那黄金棺,这黄金棺大得很,又牢固,躲三个人将将好。然而三个人使出吃奶劲儿,这棺椁也不动分毫。无奈,只好分散躲木棺。看来看去,只有两副木棺是完好。虞临仙本想与小徒儿同躲,谁曾想慕容雪紧跟着虞师师跳进去。他没法子,只好自己躺副棺材,掩好木板。
慕容雪刚躺下,便听见斗室窟窿口有什东西爬下来。碎石子被碾得发出细细响声,在寂静黑暗里听得人头皮发麻。他和
“……”虞师师翻个白眼,“你个呆子,讽刺你呢。”
“哦……”慕容雪愣下,落寞地垂下眼睫。
虞师师看他这样,颇有些过意不去。这厮白白净净,又总是温温吞吞,总让人很想欺负他。忽又想起这混蛋偷看她洗澡来着,心里便理直气壮起来。个*贼,就算扒他身皮也不过分。
转过另边,浮雕上面景象登时变。大巫正画符纵火,火焰几乎吞噬整个画面,许多不知名花在烈焰中化为灰烬。第三幅浮雕,大巫被锁链束缚,捆在祭台之上。群巫祝围着他,往他嘴里灌种汁液。还有人剪开他皮肉,往里头塞什东西。慕容雪仔细辨认,似乎是曼陀罗。
“这是神花。”虞临仙道,“名字已经不可考,似乎和‘风’有关。传说只有神境才有这种花,远古大巫把它刺在胸前,当做身份象征。依浮雕上看,是这神巫前辈纵火烧毁神花,才被判处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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