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攻击是有规律,先是东方变天斗宿,然后是北方玄天危宿,东南阳天翼宿,最后是中央钧天角宿。就像是外面人知道结界最脆弱所在,对这个结界如指掌。”
天穹结界完全蒸发,飞烟样迅速消散。潋滟流光中,个白衣男人踩着巨大鬼面蝶从月光中降临,他有着极漂亮眉目和这世上最温煦笑容,却也有这世上最冷硬心。
所有巫祝都呆住,有人大喊:“那是谁?”
神巫中老人喃喃道:“恶鬼回来,恶鬼回来!”
巫郁离笑道:“暌违久矣,今又重逢。想不到过千年之久,你们还用着画四方灵宪结界阵图。承蒙看得起,倒着实给省不少麻烦。”
漂亮男人吹起骨笛,熟悉谣曲飞入风中,曲调折折叠叠,像纷飞雪花在神道殿宇中穿行。漫天飞廉妖蛾扑剌剌扇着翅子从远方而来。飞廉低语窈窈窃窃,预示着场无边灾难。那些妖蛾向地面俯冲,瞬间笼罩下方巫群。它们咬破巫祝脖颈钻进去,巫祝发癫痫般痉挛颤抖,然后嘶吼着扑向他同伴。
飞蛾转瞬即至,数目之多几乎遮天蔽月。戚隐他们站起身,向椿木林狂奔,戚隐在最后刻回过头,那个男人站在翘角屋檐上,满月之下,他洁白衣袂在风中猎猎翻飞,鲜血和烈焰不曾在他身上沾染分毫,仿佛这切罪孽和杀戮都与他毫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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