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记不记得,叶枯残是因巫诅而死。那个时候,在剖妖地只有老夫、呆瓜、那只死肥猪还有叶清明。剔除老夫和呆瓜,发动巫诅只可能是猪妖和叶清明。但此二人来历清楚,道行也就那样,不像是能发动巫诅。”黑猫缓缓道,“但们都忘,当时还有第五个人,就是透过晓世镜看见切孟清和。”
“不可能。”云知直摇头,“且不说你先前说叶枯残中巫诅要在场才能发动,就说这来历,清和师叔可是清白得很。他和黑仔样,是江南人,有家乡有郡望,就在常州府。孟家在当地是大户,爷娘有钱很,但不幸早逝,留下个目盲多病儿子。他叔叔不是好人,强占他田地,把他赶出大宅。恶人自有恶报,不到年,他叔叔父子就病死,这家产又落回师叔手里。师叔将田庄大宅全捐给
“拐?拐干嘛?”戚隐无语。他这废,干啥啥不会,让他去端茶送水倒夜壶?
“娃儿,你忘,你可是有大神血脉人,虽然这个血脉除帮你招惹堆仇家没别用处。”黑猫揣着爪子叹气道,“没猜错话,想必十三年前寻找你和阿芙妖魔,就是那位大巫。呆瓜,出神墓前你点姚小山魂魄,定是看到什吧?”
“嗯,”扶岚道,“摄魂铃来自叶枯残,姚小山趁他不注意偷。”
摄魂铃来自叶枯残,叶枯残和巫郁离有渊源。虽然这三者之间没有必然关联,但鉴于戚隐特殊血脉,扶岚猜测寻他和他娘妖魔是巫郁离,是很有道理。
但戚隐仍是想不明白,白鹿曾说大神无法繁育,没有子嗣,他这血脉又是从何而来?就算白鹿那缺心眼家伙真乱打炮,在几千年前诞下子嗣。子传孙,孙传曾孙,曾孙传曾曾孙,几千年时间,得传几百代人。这血脉越传越稀薄,传到戚隐这儿,有也相当于没。可看那些罪徒样子,他气息似乎与白鹿极为相近,可见这血脉浓郁得很。
戚隐抓着脑袋,百思不得其解。巫郁离目也让人难以琢磨,目前为止,各种事背后都有他影子。十三年前他和他娘被妖魔追,叶枯残巫罗秘法,无方山引灵阵,神墓里黄金俑,还有扶岚身世,都和巫郁离有关。这个神秘男人比白鹿更像个藏身冥冥之中,琢磨不透神祇。
“关于那个千年老怪,其实老夫和呆瓜已经有个猜测,”黑猫看着云知,说道,“不知当讲不当讲。”
黑猫滚绿眸子盯着云知,直把他看得发毛。云知道:“看着干嘛?他和有关系?”
“准确说,是和你们凤还有关系。”黑猫绕室走圈,确定外头没人,门窗紧闭,才道,“你这个小贼和娃儿算是生死之交,老夫和呆瓜信任你,才同你说这些。们都认为,你们凤还有问题。”
凤还还有问题?戚隐有些惊愕,但转念想,这门派可不就有问题?掌门肥秃,长老流氓,弟子混账,整个门派都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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