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随口说些闲话,把丐王令苏尔好生羞辱,王崇也不觉偷笑,晓得那日,为何
唐让之忍不住抢先说道:“金农和梦白,最近都在李禅府上,三人昨晚必然饮宴,也许此时还有些宿醉,来稍晚。”
师曾雪笑道:“李禅那家伙,最近被桩麻烦事儿缠身,有个乞丐屡次去寻他,非要让他出家学道。李禅贤弟出身书香门第,只要苦读,高中状元,方展平生抱负,如何肯跟个乞丐去学道?”
乔寿民也笑道:“那乞丐必然是招摇撞骗,如是真有些道术,就算让们几个拜师,也并无不可啊!”
王崇微微惊讶,心道:“那乞丐……十成八九是师父,这位李禅,应该就是那位还未入门师兄?”
乔寿民逸兴横飞,叫道:“若是也学成法术,就要去天上明月回,问问嫦娥,广寒可冷。”
扬州八秀几个才子前来做客,也存几分,想要试试“唐惊羽”才学念头。
乔寿民颇有几分好胜之心,来时还跟唐云、唐让之、师曾雪三人说道:“唐惊羽名声不小,不知是否虚名,至少也逼他做几首诗词,瞧瞧有无真材实料,若是真有才学,方配跟等结交。”
他瞧见这等雅致园子,忍不住暗暗忖道:“能用口破铜烂铁,换套如此豪宅,此子必然有些奇异之处,就算想要试探,也不可倨傲失礼!”
王崇刚把五人迎到处厅堂,胡苏儿就转回来,这小狐狸不知哪里去疯回,头上帽子都歪,露出如云秀发,也不避嫌疑,趴在王崇耳边,叽叽喳喳说几句闲话。
司徒有道、乔寿民、唐云、唐让之、师曾雪等几个才子,眼瞧这个“小书童”跟王崇熟不拘礼,出入无忌,都忍不住露出微笑。
王崇微微笑,肚内却暗暗忖道:“这位乔兄年纪已经不小,想是家中已经有妻妾,观其眉眼,气血盈亏,非复童子之身,如何还能学道?”
自来魔门道家都重童身,破元气之人,修炼就要艰难。
更何况,乔寿民虽然有此言语,却非是心头慕道,而是觉得,若遇到有道之士,学学法术,闲时取乐,倒也不妨!
这种人缺道心,仙家绝瞧不上眼。
司徒有道也不觉哑然失笑,凑趣儿说道:“可惜家贫,便是乞丐也不愿上门来,不然也想见识此位得道高人。”
扬州瘦马天下闻名,扬州读书人也惯爱风雅之事。
胡苏儿虽然穿着男装,但却望可知是个女孩子,又跟王崇如此亲昵,谁人都会猜测,此女跟他关系非凡。
王崇也不解释,只是呵斥道:“在这等才子面前,不可没规矩。快去吩咐下人赶紧送香茶来,再安排果品,也不熟悉这宅子,你就要多上心些。”
胡苏儿吐吐香舌,立刻就如小旋风般跑出去,不旋踵各色丫鬟仆人就在她指挥下,安排先来这几人入酒席。
王崇故作不经意地问道:“却不知,罗金农、李禅、王梦白三为兄长,怎还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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