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呆呆片刻,也是心头股抑郁之气难舒,在房中走几圈,喝道:“峨眉!好个峨眉,好个名门正派!”
岳元尊在旁怂恿道:“等们两个学成法术,杀上峨眉去,给他们个教训,让他们知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终须有日龙穿凤,不信世裤穿窿!”
王崇忍不住打个哈哈,说道:“你去找些纸笔,这就帮你注解天蛇王经。”
岳元尊不舍望眼王崇手中铁卷,急匆匆去寻纸笔。他才离开,王崇就从窗后跳出,转眼就没人影。
片刻之后,岳元尊拿从店家要来纸笔,匆忙赶回来,却不见“唐惊羽”,他开始还抱着线希望,大声呼唤,里外寻找,但却哪里有王崇踪迹?
他怀里把天蛇王经铁卷抢到手里。岳元尊这才反应过来,惊叫道:“快把东西还,那是祖传丹书铁券!”
王崇随手把铁卷展开,岳元尊不认得上面天魔真篆,他却辨认无碍,毕竟是魔门弟子,天魔真篆看惯熟。
岳元尊生怕被“唐惊羽”看到铁卷上文字,生出“贪心”来,抢夺自己“东西”,手忙脚乱,又想要抢回铁卷,又要穿上衣衫,时间忙做团。
王崇呵呵笑道:“这是天蛇王经,你家里要是藏着这个东西,早就弄死烟道人,怎会被他抢到山里做小厮?”
岳元尊顿时语塞,不过他随即就醒悟过来,叫道:“你怎认得上面文字?”
半个时辰之后,岳元尊气喘吁吁,脸颓唐坐在地上,又复开始破口大骂,从三皇五帝骂到当朝太监,只觉得这世人都欠他,都坑他,都害他。
戏耍岳元尊这位昔日同门,王崇心情颇好,他其实并没有走远,走夜山路,也颇为疲倦,故而只在客栈里打个转,脱岳元尊,选间没有客人房间,撬开窗户,溜进去,倒头就呼呼大睡。
直到日上三杆,王崇睡足满,这才起身,又是跳窗户离开,就此扬长而去。
至于岳元尊如何,王崇哪里会去管?
本
王崇故作吃惊地叫道:“烟道人教过呀!你怎忘?”
岳元尊被王崇这说,也不太拿准,烟道人确实教过他们些粗浅道术。岳元尊被烟道人抓到山上,心头躁郁,又瞧出烟道人不知正经人,并没有用心去学,故而此时记不得,究竟有无学过这些文字。
岳元尊坐在床上,脸色阴晴不定,良久才说道:“此物是从峨眉冒死偷出来,可以分润你起修炼,只是你须得帮解读上面文字。”
王崇笑嘻嘻地说道:“此事不难,倒是想知道,你怎也被弄下山?莫虎儿呢?被送去哪里?”
岳元尊冷哼声,脸色阴沉似水,说道:“莫虎儿被白云老尼姑指给玄鹤道人做徒弟,还把那葫芦乾元换骨丹都赐给他。这小王八蛋惹出来这些事儿,自己却拜入峨眉,安然无恙,们两个却如丧家之犬,被撵下山,你道讽刺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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