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爷顿顿,又道:“他也说,你不想去可以不去。”
姜归辛也不知什滋味,只骄矜地说:“不想去话,当然可以不去。”
姜归辛来到海边。
来之前,姜归辛还换套衣服。
他曾经觉得,每次见南决明之前整理仪容真太累,以至于刚和南决明重逢时候,他总是不修边幅。
姜归辛准备好行李,离开办公室,前往老家。
姜归辛现在当大老板,但回乡还是走低调路线,不开豪车,也不带奢侈品,轻车简从地回到姥爷老房子。
姜归辛踏入院子,眼前出现景象让他不禁微微愣——在院子角,竟然扎起个秋千架。
姜归辛记忆中,这儿确实曾经有个秋千架,但因为年久失修,最终被扔弃。现在,他惊讶地发现,院子里居然扎起个全新秋千架。
新秋千架看起来非常坚固,木座光洁无瑕,绳子结实有力,仿佛是为迎接姜归辛回归而特意搭建样,带着种意外温馨和惊喜。
们这些倒霉鬼还有什活头?”
众人听着姜归辛和南决明言语交锋,心里想:有什私房话你们自己开房说行?
茶会在欢声笑语中结束,宾客们渐渐散去。
南决明站起身,微笑着对姜归辛说:“时间不早,送你回家吧。”
姜归辛笑笑:“不用,自己有车有司机,不劳烦您。”
而如今,心境又发生变化。
他想到,今日南决明肯定憋着什招呢,他还是得穿得好好看看,看看他是什路数。
不过,这打扮也未曾有他当小蜜时候那样隆重。
只是头发已用梳子梳过,洗脸又刮胡子。
土气黑色羽绒服和棕色棉裤换下来,改为杏色潮牌棉服,内搭同色系毛衣与休闲裤,也算得上
姜归辛像孩子似跑进屋子里,跟姥爷说:“姥爷,你怎还给扎个秋千架啊?不累吗?该不会是送给生日礼物吧?”
姥爷呵呵笑着说:“那不是扎,是那个姓南大老板扎。”
姜归辛闻言愣,却说:“南……南决明?他……他来?”说着,姜归辛下意识地四处张望,不自觉地用手指插进发间,简易地梳理凌乱发丝。
“对啊,他来。”姥爷努努嘴,“他说他在海边等你,要给你庆祝生日。”
姜归辛时脸色难辨。
南决明淡淡笑,说:“姜总排场越发大,也伺候不。”
姜归辛看南决明脸上那几分未知真假失落,轻笑声,说:“哪儿有你这样上赶着?南总,您能不能学学当初欲擒故纵、欲语还休样子?那才勾人呢。”
南决明也嗤声笑,像被踢脚还傻乐狗子,只是穿着西装而已。
结束茶会之后,姜归辛回公司处理下工作,便跟助理说:“这阵子回老家趟,有事情你们邮件或者电话联系。”
助理点头表示理解:“好,姜总,有任何需要,随时联系们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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