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归辛冷笑:“其实昨晚跟你说那句‘不要自甘堕落’也是白说。‘自甘堕落’四个字不能伤害你南决明。”
南决明幽幽看着姜归辛,却找不到句反驳话。
姜归辛缓缓道:“因为,做这些才叫‘自甘堕落’,你做这些,那叫‘纡尊降贵’。”
错失大虾。
姜归辛却脸色淡淡,只别过头,挪动脚步去看生蚝。
生蚝排成几排,整齐地摆放在冰床上,冰床四周点缀着新鲜柠檬片和新鲜香草叶,提供种清新香气,也好冲走南决明身上那扰人渣男香。
南决明似小尾巴样缀在姜归辛身后,又说:“无意冒犯,只是想体验遍你曾体验过……”
“闭嘴吧。”姜归辛骤然打断他话,扭头看着南决明,眼神跟生蚝下碎冰样冷,“让猜猜,你接下来是不是还要找机会给剥荔枝、递拖鞋、泡咖啡、调制解酒茶……”
南决明好像被凌空扇巴掌样僵硬,嘴巴却固执地挂着颓丧笑容:“对不起。”
“不用对不起,”姜归辛冷冷地说,“你如果是抱着想体验体验心态去做,建议你不要。因为你根本体验不。”
南决明沉默地看着姜归辛,他自信再次被打碎,看起来好像脆弱被撬开壳生蚝,柔软身体触即碎。
姜归辛淡漠地说:“放在三年前,你不理话,敢打听你行踪,去机场偶遇你?敢‘恰好’和你订个酒店?敢在你和别人用餐时候跑过来问‘这个位子能坐吗’?敢吗?”
南决明脸弥漫上种无用迷茫和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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