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决明用琥珀色眼睛定定凝视着姜归辛,轻声说:“多情却似总无情,唯觉樽前笑不成。”
姜归辛听南决明突然吟诗,觉得突兀又古怪,瞥他眼,说:“可没想到,南总也是会念酸诗人。”
南决明答道:“杜牧诗,不算很酸。”
姜归辛心下却不安,嘴角勾出抹嘲弄:“南总意思,总不能
而姜归辛此刻却偏偏伶牙俐齿得令人难以招架。
姜归辛继续笑道:“南总该不会近来每次靠近之前都补喷香水?”
南决明第次流露出被当面揭破困窘。
从来稳如泰山他此刻崩脸色,那冷峻脸庞竟染上羞涩困窘。
杀伐果断南决明,此刻像个被暗恋对象当面宣读自己写情书少年。
他曾那喜欢南决明身上气味,这点不容有失。
姜归辛默默抬眉,看着南决明:“从前,在你身上闻到多是尾调。”
南决明怔住。
香水大多分前中后调,前调只会维持很短段时间,有只能保持十分钟,之后就会随着时间推移慢慢转变成中调、后调。
从前,南决明和姜归辛见面,多是下班之后夜晚,有时候是加班之后深夜,南决明身上香水味自然是开到荼靡,只剩悠扬木质尾调。
,鼻子高挺而秀美,仿佛是山峰轮廓,更显其天生之高傲自信,嘴唇轻启,微微上翘,散发出种不可抗拒诱惑力,曾令姜归辛那样心动不已……
南决明脸,笔划,好像全都是为狙击姜归辛审美而存在。
姜归辛不怪自己迷恋他,只怪南决明过分美丽。
正是老人家说,少反省自己,多指责他人。
从前南决明美,是漫不经心,仿佛偶尔走过道身影。
姜归辛别过头,说:“当然,南总伶牙俐齿、聪明机变,自然还能有新理由,用以证明不过是自作多情。”
前几次,南决明确实用各种借口搪塞,澄清自己和姜归辛见面不过是偶然。
但现在,这样澄清反显得肤浅愚蠢。
南决明满口苦涩,淡声说道:“你不是自作多情。”
姜归辛没想到南决明会干脆承认下来,愣住。
姜归辛又笑下:“现在,每次见到你,闻到都是前调。”
南决明心神大动,竟罕见地在旁人面前露出失神表情。
“次、两次,还能是巧合,次次都这样……”姜归辛目光变得深刻,“就像今天,都已经这晚,你身上香水还在前调里,这合理吗?”
南决明怔住。
在南决明印象里,姜归辛不是那种会把话说得这样明白人。
但现在,南决明美,却精雕细琢,好似全为吸引姜归辛而产生。
姜归辛压住心底萌动,挑眉说:“南总最近香水喷得很足。”
南决明道:“倒不觉得,和从前还是样。”
说着,南决明嘴角浮起抹笑:“是不是你鼻子变敏感?”
姜归辛不能不想起从前窝在南决明怀里闻他香水味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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