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决明身份地位摆在那里,别说是认真写字,就是随手撒两把米到地上说是艺术,都有人买单。
见姜归辛沉默,麦冬忙说:“他们说要给南总办书法展,立马就想到您。”
姜归辛闻言却笑笑:“怎就想到呢?”
麦冬噎下,还是第次感受到和姜归辛沟通其实没那容易。
麦冬咳嗽声,继续说:“您画廊和南氏直都是长期合作伙伴,这个提议应该是再合适不过。而且,您能力和声誉在艺术界是有目共睹。”
“麦冬就好,麦冬就好。”麦冬连连点头,然后拿起茶杯猛喝口压压惊。
姜归辛又道:“麦冬不在南总身边,怎跑画廊来?难道南总要买画?”
“那倒不是。”麦冬放下茶杯,像是现在才想起南总嘱咐,“恰恰相反。”
“恰恰相反?”姜归辛思索下,问道,“他是要卖画?”
“也不是。”麦冬顿顿,“他想办个个人书法展。”
辛瞧麦冬是真慌,不是作假,心里立即敲响警钟。
南决明态度暧昧模糊,很难判断。
但麦冬身为他身边人,其实是最清楚南决明态度。
麦冬态度,也表明南决明倾向。
南决明不好试探,难道麦冬还不好试探吗?
姜归辛没接这话,只说:“画廊从未有过书法作品展示,般都是油画作品居多。”
“这都是艺术品。想您经验还是能用上。”麦冬小心说道。
姜归辛却摇头笑:“麦冬啊,这话可得反驳你。油画和书法是完全不同艺术形式。如果要接下这个工作,那画廊氛围、布局、灯光,甚至是展示架和标签,都需要重新调整,以适应书法作品展示。”
麦冬下愣住,又大喝口茶给自己压压惊。
艺术事情他确实不懂,但他再不懂,也知道画廊展示书法
姜归辛怔下,才想起来,南决明除是企业家,在书法上也颇有建树。
南决明从小学习书法,青少年时期就得过不少奖项。不过,这个曾经在书法界有着辉煌表现年少才俊,在成年之后,生活重心却逐渐转向家业和企业经营。
近年来,他在南氏站稳脚跟,又重拾起书法兴趣来。
姜归辛其实不太懂书法,只能看个大概,只看得出南决明字是有模有样,但门道深浅仍是看不出来。
有时候,姜归辛甚至怀疑,南决明书法作品被大加赞誉,两成原因是他真写得还不错,剩下八成,是因为他是南决明。
姜归辛稍稍试探,就见麦冬吓得皮都绷紧,这透露出信息令人玩味。
姜归辛心里越发怀疑。
但他脸上还是笑,请麦冬坐下,又拿起茶壶给麦冬倒茶。
麦冬也当堂吓得跟贵妃要给太监倒茶似恨不得双膝跪地,脸局促,曲起手指猛敲桌子,简直要当堂奏响曲WEWILLROCKYOU。
姜归辛笑着说:“好啦,不叫你‘麦总’,那叫你麦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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