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归辛心里想:那肯定啊,关键是和你有这熟吗?
姜归辛嘴上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陆英只听姜归辛话,还真以为姜归辛很欢迎自己,不觉高兴地笑起来:“那就好。”
这些年,姜归辛知道南决明不喜欢陆英,因此甚少和陆英接触。
而陆英好像也自觉避嫌,二人几乎没见过面。
姜归辛静静点头:是,就是个大少爷。
姥爷确实不愿这车子就在敞开放着,刚好屋子背后有个车棚,他便让把陆英豪车停在那儿,好歹遮遮。
姜归辛却只是笑笑,脸色如常地请陆英进屋,边问道:“陆公子怎来这儿?”
陆英进屋坐下,讪讪说:“听说……你……你和表哥已经分手?”
姜归辛闻言惊,忙转头看四周,见姥爷并没有跟进来,大概也没听到这话,才松口气,说:“嗯,和他事情,姥爷是不知道。”
都掉地上:“亲娘!十五万!这外套是用金子打啊!”
姜归辛趁热打铁,走上来看陆英外套,说:“这儿好像有点灰色啊,是不是你手摸脏……”
“小孩子可别胡说八道啊!”那大姨连忙摆手,双手高举过头以示清白,“胡说什呢!手怎会有灰!”
说着,姜归辛又指着陆英小白鞋:“这LV白鞋怎好像有瓜子壳啊,不是你吐吧?”
大姨脸如土色:“怎可能!哪会朝人脚下吐瓜子壳啊!”——其实她会,所以有点慌。
尽管姜归辛在社交平台上断绝与陆英联系,他在画廊账号取关陆英,陆英却在艺术评论中不时提及姜归辛所代理艺术作品和画家。
而且,大多数时候,陆英评价都比较正面,并没有因为这些尴尬而有失偏颇。
姜归辛对此其实有点儿感谢。
姜归辛想:或许陆英
陆英连忙点头:“嗯,明白,不会乱说话。”
姜归辛心里却觉古怪,只是脸上还是微笑,给陆英倒茶,说道:“陆公子大过年跑这远就为八卦这个事情啊?”
陆英脸色尴尬,只道:“也不是……就是反正闲着,也不想在家过年,自己个人跑出来。也没处可去,刚好听说你在这儿,就过来看看你。”
“哦,原来是这样。”姜归辛笑着点头。
陆英小心看着姜归辛脸色:“可没有打扰你吧?”
“你也别怕,就弄脏少许,”姜归辛笑呵呵,“陆公子心善,大概你赔个千八百也就得。”
“哎呀别乱说,这可是没有……唉,突然想起家里蒸下馒头,回去看看。”那大姨也怕得跟什似,讲两句就赶紧溜。
姥爷也迎上来,对陆英笑着说:“这儿也没个正经车库什,怕你这车子落灰、或是淋雨……”
陆英淡淡道:“那倒无所谓,车子开路上哪有不脏。”
姥爷听陆英这不在乎口气,眼带惊色,扭头看姜归辛,仿佛在说:哎哟妈啊,这人什家庭啊?家里有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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