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仔细想想,陆英和南决明又不是亲兄热弟,都是大男人,谁记得谁生日呢?
姜归辛心腔里不免阵忐忑:
那天可是南决明生日啊!
然而,姜归辛心里又腾起丝侥幸:据他所知,南决明平常不太注重这些节庆。
再说,南决明生日,自然有南家大排筵席去恭贺他,也不缺他个人锦上添花。
罗萨里奥是世界级艺术大师,国内不少画廊都想代理他作品,如果真能把这个机会落在姜归辛头上,那可真是梦想成真。
陆英看着姜归辛灿烂笑容,故意板着脸说:“瞧你这不值钱样子,大师也未必看得上你啊。”
姜归辛笑道:“那是,大师哪儿能看得见呢?还得是您陆公子替铺桥搭路,才有这样荣光,实在是感涕流零。”
“你这人嘴里就没有句正经话!”陆英摇头,好似嫌弃他样。
陆英又把机票递给姜归辛,说:“已经把会面时间地点安排好,到时候会陪你起去。你可得好好表现,别丢脸!”
英连忙摇头:“没有,很好闻。”
平素姜归辛干净清爽、落落大方,只有在南决明身旁时候,才会稍微流露丝丝似有若无媚意。
陆英总为这几分媚意做贼似触霉头,故意堵南决明,盼着偶尔能看到几眼在喷香水、做头发姜归辛。
就好像要看束玫瑰在别人怀抱里绽放。
为此,陆英忍不住酸溜溜:“倒没什机会闻到你身上有香水气味。”
南决明和姜归辛事情也从不摆上台面,姜归辛专心地当他公开秘密情人,只保留心照不宣默契。
南决明总不可能在生日当天把姜归辛带回南宅吧?
这是绝不可能发生事情。
那姜归辛人不在也是可以理解。
姜归辛咳咳,抬眼望向陆英:“可是,那天好像是南总生日。家里人会
“那是自然。”姜归辛满嘴道谢不绝。
然而,当姜归辛拿起机票时候,脸上微微顿,抬眼问陆英:“会面安排在哪天?”
陆英便把日期说出来,又认真地说:“大师刚从南美洲回来,只空这几天,就又要飞去非洲采风。这天可是费九牛二虎之力、用尽人脉才能定下来。你可别告诉你没有空!”
姜归辛讷讷道:“哪儿能呢?”
然而,姜归辛却心下沉,好想问陆英:这天可是你南决明亲表哥生日啊,你都不记得吗?
姜归辛笑:“哈,陆公子想闻,这不早说,下回给你带瓶就行。”
陆英没好气地说:“不必,你这香水,家里有。”
姜归辛笑道:“原来你也爱这香水,看来们是‘臭味相投’。”
陆英没继续和姜归辛扯淡,只拿出个文件袋,说:“罗萨里奥合作给你牵上线,不过具体还得你去谈!不用谢!”
姜归辛喜不自胜,忙把文件袋接过,像抱着宝贝样把它抱在怀里:“这怎能‘不用谢’呢?太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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