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花很多时间欣赏和品味古画、书法,以及古籍文化,他自己也从小学习书法,现在长大,也还时不时在家练字。
据姜归辛观察,南决明对现代艺术兴趣则相对较少,很少主动去探索这个领域。
因此,南决明尽管资助姜归辛画廊,却还从没去那里购入过幅画作——当然,除这幅镇店之宝。
姜归辛员工还笑着调侃说:“南总这是要不出手,出手就买最贵!”
但姜归辛真卖出这幅镇店之宝时候,却又不免怅然若失。
南决明轻轻望他眼,说:“是有点欺负你。”
姜归辛脸刷下红——这下倒不是做作佯羞,是真有些忸怩。
今晚南决明确实比平常还狂得多。
姜归辛摸摸身上,发现肩膀上盖着南决明西装外套,从外套上传来特属于南决明木质香。
他轻呼口气,垂垂眼,问道:“南总刚刚直在看那幅画?”
是在宣示着某种权力占有。
阵天旋地转,姜归辛在模糊意识里转过身体。
等他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双手撑在那幅被他珍而重之画作上。
被压得太大力,他指尖紧紧按在画布上,指甲都微微刺入画布纹理之中。
那股来自背后力量如同野兽,毫不留情地将画作压迫得发出嘎吱声响,如不堪承受这强烈挤压和折磨。
姜归辛和南决明之间信息,大多数都是姜归辛以不太高频率发去看似自然但实质字斟句酌生活分享配上气氛惬意但其实是拍摄百张中选张照片。
南决明偶尔回复,但忙时候就不回——而南决明此人,总是忙时候居多。
姜归辛并不疑心南决明说工作忙是借口。来,他是跟过南决明工作,南决明忙是真忙,忙得让生产队驴都要在磨盘旁边跪下喊“大哥,您歇会儿吧”;二来,就算南决明真是闲下来也已读不回,这仍没有不妥之处。
南决明不是姜归辛男朋友,不必对姜归辛提供任何情绪价值;相反,该是姜归辛思考自己发生
南决明点点头:“想看看到底是不是森林。”
姜归辛愣半晌,笑道:“这种抽象画没有明确主题,其实是千个读者千个哈姆雷特,觉得像森林,也未必是。”
姜归辛打量南决明神色,莫名觉得南决明听这话,脸色还更阴沉。
姜归辛倒好奇起来:“南总怎突然对现代艺术起兴趣?”
南决明并非不懂艺术人,只是他素来对传统艺术较为感兴趣。
姜归辛在混沌中迷迷糊糊昏睡过去。
待他又昏昏沉沉醒来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沙发上——头竟枕在南决明膝上。
南决明手轻柔地搭在他肩上,手举着杯威士忌,目光深邃地凝视着墙上抽象艺术画。
姜归辛发现自己枕在总裁膝上,实在有些不合分寸,忙撑着起身。
“竟然睡着。”姜归辛揉揉眼睛,带三分做作娇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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