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决明笑道:“你这说,对杜若不太公平。”
“拿他做筏子来撩您,也不是次两次,原本就算有些愧疚,次数多也就麻木。”姜归辛大方地无耻着,忽而伸手,搂住南决明肩膀。
南决明觉得自己该推开他,只是手上不巧拿着酒杯,实在不太方便。
只好任由姜归辛嘴唇凑上来。
南杜若
但如果他要体面,那结果就除体面,什都捞不着。
南决明眸光微沉,片刻间竟有些失神。
只是他很快想起什,端起熟悉笑意,对姜归辛说:“如果今晚不来,你可真要转换目标,退而求其次做南杜若狐狸?”
姜归辛闻言好笑道:“原来南总吃醋?”
南决明眉眼带笑:“想你虽然自甘堕落,又不至如此。”
于是,南决明和姜归辛穿上外套走出套房。
南决明和姜归辛走到酒店酒吧,找个安静角落坐下。
南决明点杯威士忌,而姜归辛则选择杯清淡果汁。
南决明笑着问他:“你不喝酒?”
“不喝。”姜归辛微笑着回答,“待会儿南总想必就要赶走,还得开车回去,自然不能饮酒。”
不语。
姜归辛扭头问南杜若:“杜若哥,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南杜若哪儿有什主见,听见姜归辛这说,连连点头:“是啊!必须!赢也不能不遵守规则啊,不然有什趣味?”
南决明只好笑道:“好,那小小愿望就是希望你今晚都闭嘴不说话。”
南杜若正要反对,姜归辛却把手指竖起在唇边,作出“嘘”噤声手势,笑盈盈说:“愿赌服输啊,杜若哥。”
姜归辛是第二次被南决明说“自甘堕落”,心里却仍不免刺下。
但他知道自己不该如此。
又要立牌坊,那不是矫情吗。
豪门公子小姐矫情,是风雅,他这样人矫情,那就是犯、贱。
姜归辛脸上还是笑容灿烂,托着腮帮说:“是要做狐狸,但你看杜若哥能做老虎?他做只山猫都够呛。”
听这话,南决明眼睛微微眯起,琥珀色眸子透露出种罪孽深重诱惑力:“看来你还是有知道进退时候。”
“难道在南总眼里,是个不知进退人吗?”姜归辛眨眨杏眼问道。
南决明却笑着说:“如果你真知进退,们今天就不会在这里。”
“如果真知进退,你就不会认识。”姜归辛说着,心里甚至有些掩饰不住伤感。
没有人不想当体面人。
南杜若看着姜归辛狡黠笑脸,下子也没脾气,只好闭嘴点头。
姜归辛又问南决明:“那南总需要为你满足什小小心愿呢?”
南决明笑道:“希望你陪出去喝杯酒。”
南杜若差点跳起来抗议,但他想起赌约,只得抑制住自己情绪,满脸愁容,表情却清晰地表达出“那呢?”
南决明笑着拍拍南杜若肩膀:“你在这儿收拾收拾卡牌,们去去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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