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总希望大概什
时候进行面试？”亚心在内线电话另
端小心翼翼地问。
南决明看着即将见底
香薰油，答：“越快越好。”
新秘书面试在个宽敞明亮会议室内进行，南决明坐在会议室侧，面前放着叠准备好面试材料。而在他旁边，人力总监坐在侧，亚心坐在另侧。
南决明在这个空间已不知面试过多少人，但唯独今天，他突然想到个问题，开口问道：“当初小姜进来时候是不是没有走这个面试环节？”
亚心和人力总监听到南决明突然提起姜归辛，心里都莫名跳
下，二人慢慢对视眼。人力资源总监干咳两声，笑着回答：“是，南总。姜归辛当初是因为参与合作项目而进来短期实习生，所以并没有经过您面试。后来，他在实习期间表现出色，得到您认可，
们便决定将他转为正式员工。因此，他确没有经过您亲自面试环节。”
他心里不免又想：姜归辛真会坦然接受这个变化吗？
姜归辛费尽心思留在自己身边，却是说解雇他就半点不做抵抗，转身就走，走得这干脆？
南决明心里只觉得，姜归辛说不定还有什后招。
姜归辛不应当是这容易放弃人。
然而，香薰已快耗尽，姜归辛仍然未归。
喝年姜归辛泡咖啡，却是有些喝习惯，饮其他人泡，总觉得差点什意思。
同样，他也习惯踏入办公室便是最宜人温度湿度，甚至香薰气味都要恰好。
偏偏……切已不复。
只是年，就能让习惯写入南决明工作空间，也是姜归辛本事。
在这点上，南决明倒是有点儿佩服他。
南决明点点头，并没有多问，便让面试正式开始。
这些年轻候选人个个走进会议室，候选人们有紧张，有自信，有回答流利，有思考良久。每个人都有自己特色，但也大差不差，都带着中产出身名校毕业生所特有气质。
南决明却不免想到姜归辛
办公室也好像已经完全习惯没有姜归辛氛围，连李雨轩都放弃对姜归辛拙劣模仿，切好像渐渐都回到年前姜归辛不在样子。
人事那边也提交几分十分亮眼简历，早有履历比姜归辛优秀十倍候选人排着队等着坐那空荡荡工位。
人力总监已问过几次南决明是否要安排新人面试。
但南决明含糊拒绝，只道太忙，而秘书团人手亦足。
然而，当看着那瓶挥发将尽香薰油时，他抬手敲下亚心号码，让她去找人力总监安排面试新人事宜。
有这样耐心、技巧和想法，做什不能成功？
非要在不入流事情上费心，倒是大材小用。
南决明心下莫名有些惋惜，却也只是瞬而过。
他看着墙角摆着香薰，只见香薰已将用尽，只剩丝丝缕缕微弱香气萦绕不散。
到时候轮到新秘书换上新香薰，也不知是否仍然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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