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西域有种舞十分香艳,可以边舞边将轻纱丝裙件件褪去,直到看官喊停为止。”澜璟柔柔望着黎玄,只觉得他揽在自己腰间手指都在微微颤抖,“莫不然‘奴家’尽个本分,给将军来上段?”
“澜璟……”黎玄静静望着他满脸调笑样子,目光却越发深邃起来,“原本看你舟车劳顿,想饶过你次,如今既然还有力气跳舞,倒不如去榻上尽你本分!”
话落,便狠狠将他打横抱起,大步向内殿走去。
“啊……”澜璟先是吓跳,急忙用手臂紧紧缠上黎玄脖颈,他胸膛既温暖又厚实,带着男人最诱人气息,他放任自己将头靠在他线条分明颈侧,依然不忘在他耳边喃喃调侃道,“将军现在……不怕毁掉你世英名?”
“哼……”黎玄恨恨冷哼声,把澜璟用力丢进榻上那柔软锦被之间。他边扶着结实梨木床柱,边低下头,居高临下俯视着跌在榻间澜璟,勾唇沉声道,“既然毁,那就再毁得彻底些罢!”
寝殿大门重新禁闭在起,殿外侍卫似乎也颇为懂事,同时退离段距离。
柔和烛光笼在澜璟绝美面庞上,那带几分戏谑浅笑便在这摇曳不停光影中,幻化得诱人无比。
黎玄深深吸口气,几步跨到澜璟面前,将他狠狠揉进自己怀里:“不好好在都城等,跑来这危险地方做什!”
那语气似是责怪,却藏着满满怜惜,他心疼他独自人跋山涉水来到这荒无人烟寒冷边塞,更心疼他短短月余时间竟能放任自己消瘦到如此境地。
“想你。”
……
此时玉岭关外数百里,队黑衣裹身黑布覆面矫健身影正策马飞驰在黄沙古道之间。打头之人身形修长,目光锐利,即使被遮去大半,借着月色依然能感觉到他刀刻般棱角分明侧脸。
夜色幽深,寒风刺骨,马蹄踏过路面上沙土,不断掀起滚滚尘烟。
匹快马匆匆超过众人,追赶到首领身边,微微侧头,那厚实嗓音借着内力,在嘈杂马蹄声间却依然清晰如在耳边:“阁主,收到前线密报。龙霄军连夜
澜璟用力从他臂弯中扬起小脸,被他揉乱青丝间,琥珀色双眸渐渐漾起抹湿意。
“就是不肯听话……”黎玄似乎并不想轻易饶过他自作主张,边拔去他头上碍眼至极发钗珠花,边带几分不悦低声道,“你来,还要分心保护你,更何况,你看看刚才出去那些副将……”
黎玄微微顿顿,脸上悄悄掠过抹尴尬神色:“这世英名……怕是都毁在你手里。”
澜璟却毫不在意笑弯眉眼,借着他话题调侃道:“不愧是家将军……连留人理由都是这特别~”
他轻轻挣脱黎玄怀抱,抬手将侧衣襟缓缓拉至肩头,那白皙胸膛,精致锁骨,圆润香肩便在黎玄视线中览无余,直勾得他阵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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