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焱微微倒抽口凉气,整个身体都不由自主僵在原地,他被玄皇勾起下巴,那如同幽潭般黑眸就这样静静向他望去,紧抿着薄唇间满满都是在炼狱中磨炼出来坚毅。
“拓拔将军正在集合兵力,筹备粮草,待到切准备妥当就可以前往边境。”飞焱虽然身体绷得笔直,脸上却面沉如水、丝毫不见波澜,那阴郁嗓音带着几分暗哑,丝不苟认真回答道。
“你知道吗?”南渊手指从脸侧缓缓划到他鼻梁,捏着那雕刻精美金属边缘用力扯,整张面具就被他握入指间,幽幽烛光落在飞焱棱角分明面庞上,勾勒出抹动人轮廓。
南渊嘴上在笑,眼底威严却分毫不减,他将面具随意丢在柔软地毯上,微微垂眸,用指腹摩挲着他有些干裂薄唇,漠然语气中却悄悄藏抹戏谑味道,“朕就是喜欢你这本正经样子……所以……历任玄皇赐给血阁阁主解药都是血,而你得到,却要比他们强上百倍~”
飞焱嘴唇微微抖抖,那原本深邃目光也越发幽暗几分,他不敢反抗,只得恭顺应声“是”,指尖却在不自觉中嵌入掌心,越陷越深。
恢宏玄冥殿,却永远带着说不出阴暗气息,或许是那墨色房檐,黛色大殿,就连地面都是冰冷沉郁暗青色方砖……
玄冥皇帝南渊斜倚在华贵软榻间,漫不经心摆弄着枚镶满玉石鎏金酒盏,那雕刻精美繁复花纹映照着周围不断跳跃烛火,反射出道道醉人光晕。
没有任何通传,厚重殿门却突然被人缓缓推开,暗棕色柔软地毯上,个并不魁梧修长身影慢慢穿过外殿,径直来到南渊面前。
“陛下。”男人抬眸看看座上之人,恭敬单膝跪地,抱拳沉声道,“属下飞焱,前来复命。”
那幽暗火光掠过他脸上半截面具,光影斑驳间越发带几分神秘美感。
“你迟十天……”南渊突然冷笑着将他甩开,转身向雕刻着玄武图腾主位旁走去,每步都有摄人威压从周身缓缓弥散。
他靠坐在华美软榻上,柔软衣袍轻垂在微微分开双腿间,那成熟而森冷面庞
“你回来晚。”玄皇刀刻般棱角分明脸上微微勾起抹浅笑,嗓音也在岁月磨砺下藏着几分低沉。
“属下知错。”飞焱半垂眸,将脊背挺得笔直,可是那撑在地面手指却在不安中紧紧攥入掌心。
“事情已经安排妥当?”玄皇挑眉,随手放下那华贵酒盏缓缓起身向飞焱走来,暗金色宽大锦袍垂在身后,寸寸掠过铺着长毯柔软地面。
“是。”飞焱颦眉,虽然知道南渊已至身旁,却始终不敢抬头去看,“凤羽国小王爷已经安顿妥当,每日都有重兵把守,陛下放心。”
“拓拔将军那边准备如何?”南渊缓缓垂下手,那广袖轻垂间骨节分明手指轻轻抚弄着飞焱并不光滑脸颊,动作竟是暧昧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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