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芽沉默
下，才小声说：“丞相……
不小心……”碰到他。
话戛然而止，因为他看到贺续兰低下头。雪芽抿住唇，呼吸都停住。
“做到哪
步？”贺续兰盯着雪芽明显哭过
眼睛，眼角还红着。
雪芽闻言怔住，而突然他感觉有只手挑开他襦裙。恐惧再度席上雪芽心头，可他挣不开贺续兰，只能被迫由对方手探索。底裤彻底没，两条腿只有襦裙虚虚掩着。
“没有！丞相没有到这步！”雪芽哭着哀求贺续兰，几乎快哭晕过去，“没有……他没有，推开他！推开！”
他身后跟着宫人听令转过身。
雪芽发现撞见人是贺续兰，算是受今夜第二次惊吓，扭头想跑，只是他现在根本跑不多远，没会就被贺续兰捉住。
贺续兰言不发，脱下身上外袍将雪芽裹住，直接拦腰抱起。
雪芽只挣扎下，就任由对方抱。
他今夜实在走不动，手脚发软，脚也疼得厉害。
若想留在这里，被干烂话，尽管留在这。”
这话粗俗不堪，简直不能是从个丞相嘴里说出来。雪芽风月场所打滚长大，荤话也听耳朵，自然懂尹青悬话里意思，他想立刻从地上爬起来，可手脚软得厉害，只能呜咽着努力撑起身体。
尹青悬并不看雪芽，他低头盯着地面，可身边那个人存在感实在太强，哭哭啼啼，烦得他心里,bao躁。
他想把那个人捉过来。
终于殿门被打开，哭声也渐渐远去，尹青悬握住珠钗，用力将其扯出，然后再度刺进去。
但还是彻底检查遍。待贺续兰松开手时，雪芽声音都哭哑，他窝在榻上，轻轻抽噎着，努力将腿藏进襦裙里。
贺续兰用丝帕擦掉雪芽脸上泪水，就将人抱起来，去浴房。等从浴房回来，雪芽总算没哭，他靠着贺续兰，精神恹恹，眼皮因为过度哭微微肿起来。
贺续兰将人放在床上，取药箱过来，给雪芽身上伤口上药。
耳朵处有个很深牙印，腰
*
宁伏宫寝殿。
贺续兰将怀中人放到榻上，而放下后，人却没从外袍里钻出来，雪芽依旧缩着身体，像是不敢出来。贺续兰等会，见雪芽不主动出来，在榻边坐下，自己扯开外袍。
没外袍，雪芽无处可避，他看到贺续兰眼神就慌张地扭开脸。
“是谁？”贺续兰语气似乎还挺平静。
*
那厢，雪芽手脚发软地往外跑，他哭小会，就意识到自己不能哭，若是引来人就不妙。
他现在这个样子不能见人。
想到这里，雪芽努力将哭声咽回去，跌跌撞撞地往宁伏宫那边走，边走边整理衣服，可是他衣服被尹青悬扯拦，怎
都没法复原，他还掉只鞋子。
雪芽不敢回去找，尽往小路走，刚从条石子路走出来，冷不丁撞见人，而那人不是旁人，是贺续兰。贺续兰看到雪芽时，眼神骤变，他当即出声，“全部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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