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令璟斜他眼,“你识字吗?”
雪芽闻言讪讪,“认识点。”他这段时间特意去跟别人学怎研磨,所以又绕到另外边给崔令璟研磨,砚得差不多时候,他又说:“若奴才字有陛下字半好看就好。”
其实雪芽觉得贺续兰写字比崔令璟好看许多,虽然他说不出个什来,但他就是觉得贺续兰字更好看。想到贺续兰,雪芽更是下定决心要把崔令璟笼络在手里。
“陛下能不能教奴才写字啊?”
不知是雪芽拍马屁中听,还是崔令璟今日心情好,崔令璟居然破天荒地同意,“好啊,你自己名字会写吗?”
真是上不得台面破兔子。
雪芽没听懂崔令璟笑容下真正意思,他只以为崔令璟是关心他,立刻笑弯眼睛,“吃上,谢谢陛下。”
“既然吃上,怎还来朕面前晃?”崔令璟单手撑头,偏头看着雪芽,“这回又想要什?”
雪芽对上崔令璟眼神,把脸上笑收收,慎重地说:“奴才想贴身伺候陛下。”
崔令璟扯下唇,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看着雪芽。雪芽被崔令璟盯着看,不由局促不安。
令璟每日都起很早。
当皇帝是很辛苦,但当被皇帝宠爱人不辛苦。
雪芽目标就是当被皇帝宠爱人,他只需要伺候好皇帝就可以。
崔令璟睡刻钟就醒过来,他醒来时发现雪芽还在帮他按摩,有些惊讶,“怎还在这?”
雪芽现在手酸得不行,但还在咬牙坚持,“陛下那辛苦,奴才想替陛下减少些辛苦。”
雪芽眼波微转,“会写,但写得不好。”
崔令璟闻言,提笔写下“雪芽”二字,“拿这个去临……”摹字还没说出口,有道身影从他手臂下钻进他怀里。
雪芽不仅大胆地从崔令璟手臂下空隙钻进来,还更大胆地强行把自己手挤进崔令璟手和毛笔之间,让崔令璟从握着笔变成握着他
突然,崔令璟说:“你会唱小曲,朕父皇最喜欢听什?”
“《思怨》。”雪芽答。
“唱来听听。”
这曲后,雪芽终于如愿所偿可以贴身伺候崔令璟,不过伺候崔令璟宫人多,有时候也轮不到他,毕竟送茶水这活计都要抢。
这日,雪芽好不容易才抢到送茶水活计,进去后发现崔令璟在练字。他放下茶盏后,就开始拍马屁,“陛下写字真好看。”
崔令璟没什反应,他自幼被人伺候着长大,根本不把雪芽这点付出看在眼里。他看眼桌子上茶水,“换杯茶过来。”
雪芽连忙去照办,崔令璟喝口茶,出声制止雪芽还要按摩动作,“你手抖成这样,还按什。”
雪芽有些尴尬地把手藏进袖子里,又听到崔令璟说:“最近吃上热饭吧?”
他声音带着笑意,而笑意里含着嘲讽意味。
在崔令璟这种上位者心里,顿热饭根本算不上什,也就雪芽这样人才会放在心上。为热饭,还闹到他面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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