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爬回床上，有些小人得志地想。
就是你秦贺是邱言至
竹马，就是你们两情相悦，就算你把邱言至照片放到枕头下，邱言至把你照片放到
手机壳里，就算邱言至现在还喜欢你……
但是邱言至为
拿花瓶砸你，而且邱言至现在只会和视频亲亲！
邱言至虽然不喜欢，但是他现在选择是！
贺洲脸砰地
下就红。
“晚安。”邱言至小声说，眼睛亮晶晶。
贺洲和邱言至挂电话，清理手机痕迹，就关灯，躺回被窝里。
他躺会儿，缓缓把被子拉起来，遮住自己通红脸。
然后翻个身子。
贺洲沉默会儿：“……没有？”
邱言至不解：“嗯？那还有什
？”
贺洲：“……就那个。”
“哪个？”
贺洲耳朵烫起来：“……就电视里那个。”
“……嗯。”贺洲焉焉地说。
贺洲抬头看眼邱言至，发现他已经停止擦头发，发上水珠滴落在脖颈处，并缓缓流入衣领，消失不见，唯有睡衣领口多点小小水渍。
贺洲静下，然后说：“邱言至，把头发擦干，否则会着凉。”
邱言至把手机支起来，拿着干毛巾继续擦头发，
贺洲眼看他头发擦得差不多，又提醒道：“去拿吹风机吹干。”
又翻个身子。
又翻个身子，
又……
“砰！”
翻到地上。
邱言至歪歪脑袋：“电视里哪个？”
贺洲张张嘴，似乎要说什，可最后还是泻气：“……算。”
“贺洲。”邱言至忽然喊他名字。
贺洲抬头，只见邱言至闭上眼睛，飞快地亲下屏幕。
在空气中甚至发出响亮声“啵”。
邱言至懒得吹，就摸摸头发，说：“差不多要干，觉得不用吹。”
贺洲：“不行，去吹。”
邱言至叹口气，只好站起身子，把吹风机拿过来，在贺洲监督下吹干头发，他放下吹风机，钻进被窝时候对视频里贺洲调笑道：“怎，你这晚给打视频电话就是为监督吹头发啊？”
“不是。”贺洲顿下，说，“为听你说晚安。”
邱言至眨眨眼睛，用双漆黑瞳孔盯着贺洲，说：“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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