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大树上停许多乌鸦。有秘宗小军官摆桌椅,分列两侧,各立块板儿,写着“普通人”和“秘术者”。桌子后头军官揣着袖子,冻得瑟瑟发抖,有出气儿没进气儿似喊道:“身怀秘术到这边,没有秘术去对面。报上名字乡里,排成纵队!动作麻利点儿,天这冷,冻坏老子老子摘你们脑袋!”
秘术者那列队伍人数寥寥无几,世家垄断秘术血脉,民间能觉醒秘术人万里挑。虽然概率低,但也不是没有,使劲儿找找还是能找到。等上午,来仨人。再怎等都没人来,对面登记秘术者军官收簿册,勾肩搭背去喝酒。
苏如晦揣着手炉进普通人队伍,前后都是铁塔似大汉,他个子已算高挑,此刻跟他们比,像只白兔似。人头攒动,系统在每个人脑袋顶上都做标识,略扫眼,大多是“路人”。标“痞子”、“混混”约莫是极乐坊。标“僧侣”,应该是大悲殿。还有个黑衣裳比较特殊,脑袋上顶是“神秘少年”。
苏如晦收回视线,摩挲袖子里手炉。这些人里头有人在窥视他,还不止个。这路低调而行,没有,bao露身份,无人知道他是江却邪,看来是从云州跟出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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