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野蓦然抬眼，“可惜你
准头不够好。”
“但是
韩野道：“你前头那些东西，要
哭哭啼啼，要曲意逢迎，顶着他脸，做着他不会做事，令人扫兴。江却邪倒是稍稍像
些，可惜极乐坊那些手底没个轻重为
讨好
，喂给他吃太多药。”
按照这个逻辑，只要他越像苏如晦越有生机。这事儿好办，苏如晦松口气，因为他绝对不会和韩野上炕。
“但是你要有分寸，不要学得太过。毕竟从前很讨厌那个家伙，”韩野朝他伸出手，
“阿七，到身边来。”
苏如晦迷惑，“那你到底是喜欢他还是讨厌他？”
便可以自由发挥。苏如晦道：“坊主，真不好意思，劳您跑这趟。年纪小，不懂事，贸贸然毛遂自荐伺候您，其实压根没搞明白事儿，后来仔细琢磨，觉得还是专心当卧底比较好。要不给您做顿饭赔罪，您吃完就走？”
韩野低低发笑，“做过功课？说话也像他。那些不中用东西为讨好送许多人过来，你是唯个看得过眼。”他跷起二郎腿，屈指叩击桌面，“过来，让仔细瞧瞧你模样。”
苏如晦不动弹，道：“坊主您还是找别人吧，夜深露重，您路好走。”
韩野以为他在拿乔，道：“想要什？金子？要多少，今日心情好，都允。”
“想要您挪挪尊驾，以后别来找。”苏如晦道。
韩野回答：“你……”
苏如晦没等他说完，左手拿出突火枪，右手点燃火信，火光乍现，灿烂火花从竹管中喷涌而出。苏如晦最喜欢话没说完就打炮，出其不意才更有胜算。刹那间炮声如雷，硝烟过后，苏如晦退到门口，而韩野好端端站在原地。突火枪没打中，准头太差，子窠出膛就走歪。
除脸颊上道划痕，溅射铁片没能给韩野造成伤害，他身上黑袍似乎是特制，表面有圈淡淡流光。那是秘术符箓作用，苏如晦看得出。秘术者引血画符可以让秘术效果部分留在符箓上，韩野衣袍缝制秘术效果类似于“盾甲”符箓。
“火枪？”韩野低声道，“他素来喜欢鼓捣这些东西，是谁教你？”
苏如晦耸耸肩，“你猜咯。”
韩野沉默地注视他，片刻后站起身，光影在韩野身上腾挪，烛光照耀他冷白脸颊。五年时光沉落在他眉梢，他比往日成熟许多，五官深邃，眼眸幽幽。他不再是当年那个跟在苏如晦身后卖乖小老弟，而是个手握生杀危险分子。
“你语气是跟谁学？你叫什名字？”韩野问。
完，苏如晦也不知道原身叫什，心里紧急呼唤系统。
幸好不用苏如晦回答，韩野自己解答：“想起来，你叫阿七，他们说你是个混迹街头地痞流氓，十岁进极乐坊，杀过人放过火。难怪像他，那家伙也是个地痞流氓。”
哇，不用这骂他吧，苏如晦感到郁闷，他好歹出身名门正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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