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洪易。”洪雪娇看着景雨行,突然笑:“传闻中小国公礼贤下士,急公好义,今天总算是见识到。这几方文房四宝,都是名贵东西,最少都值数百两,相当于玉京城中等人家家产。”
“小事而已。”景雨行笑笑。
……
侯府西北小院子里,洪易依旧在读着书,就在这时,小宁和几个丫鬟手里拿着笔墨纸砚走进来,边放在桌子上道:“洪易你好运气,今天小姐和小理国公在起,小理国公欣赏你诗才,特地命送你笔墨纸砚,都是价值百金罕见宝贝儿呢。另外,小姐叫给十个银饼子给你。”
“嗯?送笔墨纸砚?”
“小宁,你把私房取出十个银饼子来给洪易,他要准备科考,以那点月例银子,恐怕不够花费。”
“小姐,你给他钱干什。让赵夫人知道,只怕不好吧。”小宁憋住嘴角,脸不情愿。
“你悄悄去不就行?”洪雪娇摆摆手。
“好吧。”小宁转身就要走。
“等等。”
温侯是天下少有大宗师之,虽然弃武从文二十年,但功夫肯定会越来越深厚。真是令人敬仰。”
就在这时,旁边那个中年人说话。
“云叔。”景雨行抬抬手。
中年人立刻笑笑,退下去,不再说话。
“嗯?这人很不简单,理国公府邸什时候有这样高手。”洪雪娇心中暗道。
洪易抬起头来,看着桌子上东西,“回去告诉小理国公,无功不受禄。至于雪娇十个银饼子你也拿回去,要给银子话,最少百个银饼子,那句诗,字十金还是值。”
“哼!”小宁听见洪易话后,脸色微微发青,立刻把东西收拾好,转身就走
“景公子,您有什吩咐?”看见是景雨行说话,小宁立刻变得恭敬起来。
“云叔,你快马去家,把松竹轩雪纸拿百张过来,还有那方紫砚,纯狐毛笔,麝香墨都取来。”景雨行道。
“嗯。”叫云叔中年人对景雨行命令没有丝毫疑问,应声之后,几步拉开,快速到练武场之外,骑上匹漆黑如龙怒马,狂卷而去。
大约顿饭功夫,这个云叔就回来,马背上是拿着笔墨纸砚。
“把这个给他送去。对,你那个弟弟叫什名字?”景雨行扬扬手示意。
“小姐……”就在洪雪娇心中思考时候,那个婢女小宁匆匆忙忙走过来。
“这是什字?”洪雪娇看着手上诗词。
“好字!草书奔蛇走虺。好诗,好个此心元自不由人,定住心猿能安神,锁住意马能立命,如果人心能由自己,那是神仙中人。诗有仙气,字更是精神,骨骼嶙峋,力透纸背。这是什人写?”
景雨行看着白纸上笔字,忍不住眼神亮,赞叹道。
“这是个弟弟,不过出身不怎好,赵夫人不怎待见他,去年考秀才。”洪雪娇把诗词交给景雨行,自己依旧翻看着那本虎魔练骨拳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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