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平却仍不死心,问道:“可这书上只讲过殒命霉神,从未讲过什殒命吉神,你活这久,可知道曾经可有什吉神殒命?”
药仙道:“……神仙们早早就知道除霉神,天界应当还有个吉神,可知道归知道,郁桓之前,天庭还从未出现过吉神……郁桓是首届。”
“这不就得,说不定吉神与霉神不同,说不定只有霉神会死,吉神就是不会死呢。”阮秋平振振有词。
药仙夺过他手中那本书
“……他们更像是上古真神,由气凝结而成,先生骨,再生丹,最后生皮肉。骨上气运弱而久远,为根系,丹上气运强而凶悍,为躯干,皮肉气运如过水海绵,晾干即散。”
“先生骨,再生丹,最后生皮肉……”阮秋平遍又遍地重复着这句话,他手心冒出汗,心情汹涌澎湃,个想法不由自主地蔓延疯长,四处横生。
那根指骨上原先确实是留存着些吉运不假,可那吉运也十分微弱,单单能够维持指骨形态,使其不散,绝达不到能够帮助青耕鸟封神程度。
而刚刚阮秋平也是亲眼看到,他只是用这根指骨触碰下青耕鸟,青耕鸟便内丹充盈,脱离生命危险。
吉神霉神作为气运之神,由气凝结而成,那是不是说明……郁桓那根指骨也正在凝气呢?
颤,小小头颅不自觉地往阮秋平胸口蹭,最后小脑袋抵在阮秋平胸前那枚指骨上,不动。
阮秋平像是忽然想到什似,将胸口那枚指骨掏出来,轻轻地放在青耕鸟脑袋上。
青耕鸟这是第次直接地触碰到这根指骨,它发出声很轻微鸣叫,雪白睫毛颤颤,露出双浅灰色瞳孔。
与此同时,阮秋平明确地感知到它内丹上光芒正在逐渐叠加,身体状况也在缓慢好转。
阮秋平心中惊,死死地盯着手中那枚指骨。
若是……若是凝足气运,便能生内丹,生皮肉,生……吉神。
阮秋平双手颤,差点儿把手中那本书掉到地上。
股浓稠喜悦铺天盖地地涌上来,都快让他有些站不稳。
眼见着青耕鸟状态已然好转,阮秋平拿起那根指骨,重新挂到颈上,然后捧着那本书急匆匆地去找药仙。
“无稽之谈。”药仙却句话打碎阮秋平痴心妄想,“若按你这说法,气运之神便是不死之身,曾经又怎会有霉神殒命?”
司命说,青耕鸟能化仙是因为又吸收些新吉运,阮秋平原先不知道这吉运从何而来,可此时此刻,他似乎知道。
阮秋平立刻站起身子,去书柜面前拿那本《气运之神》。
郁桓离开后,他曾经所施法术也大多恢复到原样,比如说这山洞里障眼法和永昼术都消失无影,连同他曾经做手脚《气运之神》也恢复到原样。
不过这本书中,只有上届霉神死亡被郁桓做手脚,其余内容并未经过变换。
阮秋平页页翻看过去,最后视线紧紧地盯着上面段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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