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仙从药柜上拿下来几瓶药,递给阮秋平:“这毕竟是它自己升仙劫,你如今也只能喂它些药物,再用你法力帮它护着……能帮多少就帮多少吧,到底能不能活下来,还要看它自己命。”
“它能活下来。”
阮秋平接过那几瓶药,将青耕鸟重新捧到手心里.
阮秋平这两日什也没做,就天天在山洞看着青耕鸟,不仅用自己法力日日夜夜护着,还时不时为它灌输些灵力。
几日下来,青耕鸟状态没好多少,倒是阮秋平脸色苍白好几分。
“奇怪……”药仙闭上眼睛又重新探遍。
“到底是怎?”阮秋平心乱如麻。
“它……”药仙沉吟刻,说,“在历劫升仙。”
阮秋平愣住:“……升仙?”
“没错,升仙。自古以来,天庭化仙者们化仙方式不,简单方式是要遭天雷,复杂方式却千奇百怪。比如说饕餮化仙要绝食年,青耕鸟化仙便是要病上病,只是……这青耕鸟活还不到七年,如此年轻化仙者倒还是头回见。而且探它内体,发现它其实修为薄弱,只是丹上吉运旺盛。而这运也不是它自带运,更像是外界给予运,只是它为吉瑞神鸟,所以说这运才能祝它升仙。”
有事!
阮秋平连外衣都忘记披,他将青耕鸟裹在手心,慌里慌张地就撞开医药馆大门,语无伦次地大喊道:“药仙!药仙!!你快出来!”
药仙打着哈欠,掀开帘子:“怎,大清早上这冷天,有什事儿啊?”
阮秋平慌忙把手中鸟儿捧上去:“这只鸟好像病!”
药仙:“兽医馆右转!”
屋外电闪雷鸣,阮秋平和青耕鸟齐齐在床上躺着,仙兽神色,个赛个地萎靡不振。
阮秋平试着探探它内丹,只见它内丹上只裹着层浅淡稀疏白光,看起来状况十分不佳。
青耕鸟眼睛紧闭,但白色喙小心颤
“那……那吉运应该是因为它原先在郁桓身边待久。”
“非也。他丹上吉运有新有旧,虽然旧运雄厚,可新运也不薄,甚至可以说,这新吉运,就是它能化仙主要原因。”
“新吉运……”阮秋平闻言愣,“它平日与待在起,可现如今是气运神,周身吉运霉运相持衡,它又是从哪里吸收那多吉运?”
“这点确实是古怪。”药仙伸出食指在青耕鸟腹部轻按下,眉头渐渐锁紧,“不过现在最重要还是要助它活下来,它内力薄弱,能够历劫升仙皆是因为外运催动,单靠它自己怕是过不这个劫。”
“那能做什?”阮秋平顿时又紧张起来。
“这不是普通鸟,这是青耕鸟,是神兽啊,它怎会病?”
“青耕鸟?”药仙皱皱眉,“原先郁桓身边那只?”
“……没错,它从未病过。”
阮秋平把青耕鸟放到诊台上让药仙看。
药仙用法力探探青耕鸟病情,眉毛却越皱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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