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青耕鸟却没醒,它甚至紧闭着双眼,整个身子都又冷又僵。
阮秋平心里忽然就慌,他连忙坐起来,把青耕鸟捧在手心里戳又戳,喊又喊,还施治愈术,可青耕鸟无所动。
怎办?
这是郁桓养鸟,可不能
阮秋平当时没觉得有什,如今当气运神,才知道郁桓在春节醒来并非是偶然,而是因为郁桓在春节那日气运最好。
就如同霉神要在除夕那日接纳所有人辞旧迎新扔出来晦气样,吉神在新年伊始也会接纳所有人喜气与幸运。
阮秋平拒绝回家,也不是要在这日做什大事,只是要睡觉。
接连两年,阮秋平都能在春节梦见郁桓。虽说他平日里也能梦见郁桓,但平日里他梦多是些不好场景,唯有春节那日,郁桓在他梦里笑容温暖,恍若切噩梦都未曾发生.
天色渐渐变凉。
阮秋平沉默会儿,轻声说:“因为哥哥要等个人回来,和哥哥起下凡。”
“那个人如果直没回来,哥哥就直不下凡,直不变成大神仙吗?”
“嗯。”
阮咚咚歪着脑袋想想,然后抱住阮秋平,说:“哥哥就算不变成大神仙,也最喜欢哥哥,第喜欢哥哥!”
阮秋平笑着摸摸阮咚咚头。
夏芙水说。
夏芙水放下手中抹布,转头问阮秋平:“今日那女人话虽说得不好听,但也是实话。再过几个月就满三年……你准备什时候下凡历劫?”
阮盛丰也停动作看向阮秋平。
阮秋平:“现在挺好,不用封神。”
夏芙水:“……秋平,人要向前看。”
马上便要春节。
清晨,阮秋平睁开眼睛,呼吸口微冷空气,却忽然发现胸口处有些轻微压迫感。
阮秋平低头看,竟然是青耕鸟。
青耕鸟并没有像往日样乖乖蜷在窝里睡觉,而是躺在他胸口,隔着衣服,轻轻枕在那根指骨上。
“今日怎这般黏人?”阮秋平轻轻碰碰它额头。
夏芙水缓缓走出来,看着阮秋平,犹豫会,说:“……今年除夕,回来过吧。”
阮秋平摇摇头:“算,现在虽是气运神,但除夕那日仍是气运最差,来也会给你们带来坏运气。”
“那春节那日回来吧。”
阮秋平说:“初二会回来。”
阮秋平记得郁桓喝忆情汤之后曾昏迷八十天,醒来那日刚好是春节。
阮秋平垂下眼皮,摘掉头上祝贺礼帽,说:“没什事情就先走。”
阮秋平刚走出大门,阮咚咚就穿着新衣服噔噔噔地跑出来。
她开开心心地在阮秋平面前转个圈,抱着阮秋平大腿撒娇:“哥哥,你送裙子好好看,好喜欢!”
阮秋平蹲下来捏捏她脸,笑着说:“咚咚喜欢就好。”
“哥哥……”阮咚咚抬头看向阮秋平,眨眨眼,困惑地问道,“你为什不下凡啊,下凡就会变成很厉害大神仙,那不是很好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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