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平愣下,过好久才眨眨眼,说:“……哦。”
空气静好大会儿。
郁桓才又缓缓睁开眼,眼睛看着天花板上闪烁光影,说:“阮阮不必想太多,只是近些年天
阮秋平轻轻地翻下身子,静静地看向郁桓。
郁桓闭着眼睛平躺在床上,他身子贴在床边缘,和阮秋平之间,隔能再放下个人距离。
“郁桓,有些睡不着。”阮秋平小声说。
郁桓没理他。
但阮秋平就是知道,郁桓是没睡。
“阮阮在说什?”
“没什。”阮秋平说,“你要先去洗澡吗?”
“不太习惯在陌生地方沐浴,用除尘术便好,阮阮需要吗?”
阮秋平想想,觉得今日实在是疲惫,也没什心思去洗,便说:“那就麻烦吉神顺带帮也施个除尘术吧。”
郁桓给两人施除尘术,然后用法术将整个房间都清理消**遍,才脱下外套,合衣躺在床上:“阮阮,晚安。”
“问下。”阮秋平走到床头,开始拨打电话询问前台。
挂电话后,阮秋平对郁桓说:“前台人说她刚刚看错,这间酒店仅剩个房间是大床房,而非双床房。”
看来十分注重酒店企业文化某位神仙,千辛万苦找到酒店,服务质量也没那好。
郁桓轻皱下眉。
阮秋平问:“那还要再次更换酒店吗?”
阮秋平又在床上翻来覆去地选会儿睡觉姿势,但还是睡不着。
最后还是侧躺在床上,看着郁桓在黑夜中轮廓分明侧脸,问:“郁桓,你说明日有些事情要同做,是什事情啊?”
郁桓许久都没有回答。
就在阮秋平都怀疑郁桓已经睡,正准备翻个身子继续睡自己觉时,郁桓才开口。
“买婚戒。”
阮秋平也爬到床上:“晚安。”
关灯,整个房间都陷入片昏暗。
只有两人呼吸声此起彼伏。
阮秋平忽然觉得他刚刚判断错误,他不该让郁桓帮他施除尘术,他就应该去浴室里洗澡,洗他两三个小时,直到郁桓睡,再悄悄地躺到床上。
现在郁桓醒着,他能清晰地在空气中数清两个人呼吸频率……今日又发生这多事情,他还怎睡得着。
郁桓沉默半晌,然后说:“算。”
阮秋平在郁桓面前向来也不是个话多人,可如今郁桓变得平淡寡言起来,阮秋平反倒忍不住和他多说话。
阮秋平眨眨眼,笑道:“吉神是不是第次遇到这种事情,封闭气运之前,怕是从来都没遇上过这种失误吧。”
“还好,并不算特别糟糕。”郁桓顿下,转头看向阮秋平眼睛,声音平稳,不泛波澜,“阮阮和是未婚伴侣,虽没有什感情基础,但睡张床也无可厚非。原先执意要两间房两张床,也只是考虑到阮阮心里有人,便无法接受枕边有人。”
阮秋平垂下头,小声嘟囔说:你倒也不必直强调们没有感情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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