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阮秋平落荒而逃背影,郁桓不由自主地弯起唇角。
他碰下自己刚刚被阮秋平亲吻过嘴唇,整颗心脏又砰砰乱跳起来。
阮阮昨天晚上是脱他衣服,抱着他睡。
阮阮今天早上吻他,还对他说早安。
阮阮做梦梦见他——而且还不是般梦。
阮秋平面如死灰。
完。
这下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在阮阮梦里,们是什关系?”郁桓继续追问道。
“………”
阮秋平还没考虑好要用哪个借口,就听见郁桓哑着嗓子说:“其实刚刚阮阮睡眼朦胧地吻,有些震惊,还有点生气,因为阮阮那自然又熟练,还是副没睡醒模样,让以为阮阮是把当成别人……”
“没错!”阮秋平抬起头,慌忙肯定道,“是把你当成别人!”
这个借口也不错,虽然郁桓可能会生气,但这个借口很安全呀!至少不会破坏他和郁桓原本定好毫不暧昧搭伙过日子路线!
郁桓静瞬,继续说:“……但是很快就否认这个想法,因为阮阮喊名字。”
对,他喊郁桓地名字。
头垂得更低。
完。
重来次,他还是把切都弄坏。
“……对不起。”阮秋平又小声道歉。
“比起道歉,”郁桓顿下,耳朵又烫起来,他右手抓紧身上薄被,说,“更想知道你这做原因。”
结论是:
……阮阮喜欢他。
想到这,郁桓便觉得自己整个身子都有些发烫。
那股热度从内至外地散发,将他浑身上下都热得出些汗来。
他气息不稳,心绪不定,刚刚用灵力强制压下气血又不受控制地重新
阮秋平嘴巴张张,他本想继续狡辩,可却又什话都说不出来。
如今这个状况实在是过于复杂,即便是个论辩高手,也难以翻盘。
看着郁桓探究目光,阮秋平只觉得如坐针毡,刻也待不下去。
他闭上眼,咬咬牙,最终还是当次鸵鸟:“、该回家!”
说完,阮秋平便从床上跳下来,提起自己两只鞋,光着脚,逃也似地跑。
借口被戳破,阮秋平十分沮丧地垂下头。
“所以,”郁桓深吸口气,他看着阮秋平眼睛,声音都因为紧张而有些发颤,“阮阮其实……是喜欢吗?”
“不是,绝对不是!”阮秋平立刻摆着双手否认,“刚刚只是睡迷糊,还以为在做梦。”
郁桓抓着床单手松开下,又很快紧紧抓住。
他喉咙滚动下,脸庞顿时更烫:“那阮阮是……是在做什梦,才会那般亲昵地过来吻呢?”
阮秋平整张脸都皱成团。
他要怎对郁桓解释?
难道说自个儿吃错药?但好像没什,要是这个症状。
难道说自己半夜忽然走火入魔?但郁桓修为那高,定眼就看出来他没有入魔。
要不就说昨晚酒劲还没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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