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桓身体温度顺着阮秋平手心传递过来,那股温热似乎将他体内酒劲儿催动些,让他头变得愈发晕。
阮秋平另只手揉揉自己太阳穴,他闭上眼睛,想让自己稍微清醒点。
可是眼睛闭上就难睁开。
醉意带着困意同卷来,三分钟之后,阮秋平整个人状态都变得与梦游般无二。
在大脑无法思考情况下,他身体便十分遵从自己内心深处想法。于是他踢掉鞋,蜷着身子,抱紧郁桓右腿。
解开领带,阮秋平又觉得郁桓这样睡着肯定不方便,就把他外套也给脱。
可郁桓随即就又去扯自己衬衣纽扣。
阮秋平想想,便把他衬衣也脱,最后帮他把裤子也给脱。
算,脱就脱吧,又不是没见过。还是让郁桓睡舒服点儿更重要。
只是阮秋平刚把郁桓裤子褪下来,视线就不由自主地落在郁桓右腿上。
阮盛丰冷哼声,儿子还没结婚呢,怎就胳膊肘往外拐?!
阮秋平揉下有些晕头,然后把桌上郁桓搀起来:“先送他回去。”
阮盛丰皱着眉,粗声粗气地强调道:“快点儿回来!”
阮秋平点点头,同郁父郁母打招呼,然后立刻就用法术将郁桓带到山洞里。
“到,不用装。”阮秋平说。
口喝才过瘾。”阮盛丰沉声道。
郁桓沉默下,端起碗,朝着阮盛丰敬敬,然后就将酒喝个精光。
“不错,再来!”阮盛丰冷酷无情地又倒上酒。
阮秋平眼皮跳,凑到郁桓耳边小声说:“不行你就装晕吧。”
郁桓也十分听话,第二碗酒喝半,就头歪倒在桌上。
然后他将自己温热脸颊贴在郁桓右腿上,闭上眼睛,睡。
这单人床虽然不够大,但却足够长,能容得下阮秋平怪异睡姿,还让
那是条健康,修长右腿。
阮秋平指尖轻轻碰上去。
是暖。
这里曾经是冰冷金属,如今却是温热皮肤。
阮秋平整张手覆上去,似乎还能感受到里面流动血液。
可身旁人却毫无动静。
阮秋平皱皱眉低下头看,却发现郁桓那张脸都像是火烧样红——竟然是真醉?
阮秋平叹口气,只好将郁桓扶到床上。
郁桓皱着眉嘟囔声什,似乎是有些燥热地扯扯自己领带。
阮秋平俯身过去,帮他把领带解开。
阮盛丰皱皱眉,似乎对郁桓酒量十分不满意:“咋这快就醉呢,最少也得把那半碗喝完吧!这是多难得好酒啊,剩半儿也太浪费!”
阮秋平叹口气,将桌上剩那半碗酒拿起来喝完。
他将空碗放在桌上,对阮盛丰说:“爸,看,没浪费。”
这酒是三百年前酿,当时阮家还阔着,酿酒用都是最好材料,本就是好酒,又藏那多年,自是十分浓烈醇香。
阮秋平半碗下去,就觉得脑袋直发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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