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桓刚刚看得清楚,阮秋平本来手指上干干净净,什也没有,只是在听到那女孩儿提起婚戒两个字时,阮秋平才像是突然想到什似,连忙从乾坤袋里拿出婚戒戴上。
阮秋平看眼手中戒指。
他和郁桓戒指本是同时同日定制,也是同时同日戴到彼此手上,可郁桓手上那枚戒指却戴很多年,边缘处都被磨损得有些圆滑发亮,无名指上还留下很深戒指印记。
而相比之下,阮秋平手指却干干净净点印痕都没有,戒指也崭新得像是刚从柜台里拿出来样。
“本来就是要戴。”阮秋平说,“只是昨天下午摘下来后,就忘重新戴上去
“作证。”阮秋平举起手,乐呵呵地说,“还参加他婚礼。”
女孩看着阮秋平手上和郁桓同款婚戒,似乎是明白什,脸色白,整个人都僵硬来.
女孩走后,阮秋平伸出手让郁桓给他包扎伤口,他看眼女孩儿离去方向,忍不住感叹道:“年轻真好啊,刚刚那个女孩是刚毕业吧?”
郁桓:“阮阮问这个做什。”
“没什,就是觉得那个女孩莽撞又勇敢,虽然方式有点问题,但性格还是挺符合她这个年龄。”
有些颤抖地大声说:“如果……如果您非要辞退,那能告诉为什吗?!”
“那就告诉你为什。”
郁桓面上毫无波动,声音亦十分冷淡,他继续道,“你明明知道是已婚状态却对表白,是为品行不端,你在递交报告时附带无意义表白便签,是为工作散漫,你擅自将会议厅里装饰花换成玫瑰花导致合作伙伴花粉过敏,是为工作失误。你这样个品行不端,工作散漫,最后造成公司经济损失实习秘书,凭什不能辞退你?”
女孩脸青下白下。
郁桓低下头拨打个电话:“人事部,帮确定下赵静锦离职进度。”
郁桓手上动作顿下:“阮阮喜欢她性格?”
阮秋平想下,说:“也不算是,只是觉得这个年龄段人都挺美好,天庭上人动不动都是几百几千岁,很少有像她这种做起事来冲动而不计后果人。”
郁桓垂下眼:“还以为阮阮会吃醋,看来是多虑。
下刻,郁桓便紧紧缠住手中纱布。
包扎完最后道工序,郁桓指腹摩挲着阮秋平无名指上婚戒,沉声问道:“怎又戴上。”
挂掉电话后,郁桓抬头看向女孩:“听说你离职手续已经全部办完。”
女孩嘴唇颤颤,眼泪都快要掉下来,她转过身子,几乎是有些慌张地要离开。
“急救箱放下。”郁桓提醒她。
她放下手中急救箱,转过身子,整个人都有些发抖:“但……但是您不是没结婚吗?虽然您总是对外宣传已婚,总是戴着婚戒,可是们都从来没有见过您伴侣,而且让朋友查过,您婚姻状态是未……”
“已婚。”郁桓打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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