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拿回来捧糖,说是别人送。
明天拿回来盆花,说是别人送。
后天拿回来顶帽子,还是别人送。
所以,他儿媳妇应该和他
阮秋平当时坐在病床前哄小郁桓好久,才把那小孩哄睡着。
可那小孩睡着,也要握着他手,他稍微动下,小孩就要惊醒。
……好粘人。
想着想着,阮秋平就忍不住又笑起来。
阮秋平吃完饭就去后山上进行每日修炼。
“你看身上有什不样?”阮秋平原地转圈。
阮盛丰皱眉:“有什不样?你衣柜里不就只有这件正经长袍吗?还能长出花儿不成……等等,你腰上挂玉环哪儿买,又买到假货吧,看着就……”
“看着就与众不同,特好看,对吧!”阮秋平打断阮盛丰话,捧着玉环,笑嘻嘻地说。
“……哪儿来?”阮盛丰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别人送礼物。”阮秋平坐下来开始吃饭。
警笛声音。
阮秋平从别地方捡到块玻璃放到断绳子旁,伪造成是自己用玻璃割开绳子假象。就在阮秋平准备抱起小郁桓离开时候,他忽然在地上条桌腿上,发现自己血迹。
阮秋平用法术将那滴血收回,可那桌腿原来染血位置上,已经被腐蚀出个灰黑色小坑,阮秋平用手指轻轻摩挲下那个小坑,然后站起身,抱着小郁桓走出这里.
“秋平!吃饭!”阮盛丰在楼下大喊。
“马上下去!”
他离开后,阮咚咚看着阮盛丰脸上笑意,不解地问道:“爸爸,你笑什啊?”
阮盛丰捏捏阮咚咚小脸,嘿嘿笑:“咚咚,你哥好像谈恋爱。”
经过接下来几天观察,阮盛丰基本确定自己想法。
他发现他儿子每天去学院时候最积极,每天回来时候情绪变化最大,有时惆怅,有时欣慰。
而且他发现他儿子经常拿着东西回家。
别人送?男女?
阮盛丰若有所思。
阮秋平吃两口饭,转头看下外面白花花天空,叹口气:“时间过得好慢,明天怎还不来啊!”
阮秋平用筷子戳戳碗里白米饭,觉得这米饭都像极小郁桓躺在床上,朝他挥手告别时,身上穿那件白色病服。
说起白病服,他就又想起当时医生说小郁桓急需休息时,小郁桓却死活不闭眼,说是害怕自己睡着,阮秋平就消失。
阮秋平说是马上下去,却足足过十几分钟才来到饭桌旁。
阮盛丰愣住,他家这个天天在家里穿个短袖大裤衩大儿子此刻身上却穿着袭水蓝长袍,头发也用法术变长,束根深蓝流云发带,更衬得他眉目如画,丰神俊朗,
嗯……他儿子虽然气运和法术都不怎好,但是皮囊还是不错。
虽然心里这想,但他还是说:“你脑子抽筋?吃饭呢,你穿这个干什?”
“哥哥好帅!”阮咚咚倒是十分捧场,举起小手使劲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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